丐帮罗长老手上吗,我又不傻!呵呵呵……”
薛保才气得话都说不出来,是呀,自己傻呀?
罗思齐满意地点点头,拍了拍手,示意门外的人走进来。
门外进来一群衣衫褴褛的乞丐们和身着黑衣的多情夫人手下,煞刀堂中细心的人发现,这群乞丐并不是和他们在洞庭湖大战的人。
罗思齐呵呵笑道:“很奇怪是不是?嗯,这确实。薛堂主呀,你难道就没怀疑,你们攻下了华容分舵这事我们已经知道了,却未见任何丐帮的人来夺回华容分舵?这不奇怪吗?”
薛保才想了想,对呀,为什么自己没有想到?不单是薛保才没有想到,就连枉死的秦禄也疏忽了这一点。
罗思齐很欣赏薛保才的表情,又继续道:“这也难怪,薛堂主怎么会想得通这里面的道道呢!这帮就是我们襄阳的丐帮弟兄,特意留在华容分舵来等着今天的。”
罗思齐抬眼看向房顶的云璞,云璞朝他挥手示意,起身借由树干之力,奔跃下来。云璞笑嘻嘻地走到罗思齐身边站定。
这一连串动作,多情夫人的手下和煞刀堂的人都傻愣愣地看着,心想,这人又是什么来头?
薛保才阴沉地问道:“你是谁?哪里来的小鬼,报上名来!”
云璞乐呵呵地答道:“我是谁?嘿嘿,我,便是,报应。”
“报应?”
“是呀,你做下坏事,自然有报应啦!”
薛保才咬牙切齿地吼了一句:“你到底是谁?我们从未打过照面,往日无冤,近日无仇。有何报应之说!”
“往日无冤?近日无仇?哈哈……你错了,应该是往日有仇,你对丐帮可是仇深似海呀!近日却也有怨,你不想想,为何你的计划就这么失败了?你明月乡的房子是怎么烧的?你弟弟是怎么被人打的?秦禄又是怎么死的?嗯?”
“你……你是……”薛保才颤抖着说不出话来,为什么这个小子什么都知道,难不成有内奸?
云璞好似看透他的心思:“别多想了,没有什么内奸,这些是都是我做的。是我假扮了秦禄去偷袭你明月乡的堂口。”
薛保才气得想吐血,都怪自己不分青红皂白,就把自己最忠心的副堂主给杀了,哎呀!这可如何是好呀!薛保才真觉得是报应。
多情夫人在一旁可是什么都听清楚了,对着云璞妖媚一笑:“哟,这么说来,那么到我水莲阁的也是你假扮的咯?”
“正是在下!”
“啧啧,那就是你的不对了。把我多情夫人骗到这里,是不是不把我多情夫人放在眼里啊?”后面那句多情夫人是厉声脱口而出,怒气也出现在脸上。
云璞知道多情夫人容易喜怒无常,也不在意地笑笑,说道:“多情夫人,你吃亏了吗?我答应给你半个煞刀堂,现在罗长老不是一样也许给你了吗?多情夫人,可别得了便宜不卖乖哦,要知道等盟主来了,可连羹都喝不上。”
一席话说得多情夫人也淡淡地回应:“这么说来,我还该谢谢你咯?”
云璞摊了摊手:“是该谢谢我的。没我的计划,你怎么能得到半个煞刀堂?”
“有意思!”多情夫人又翘起她那魅惑的红唇。
可惜云璞对她并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