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嫉妒心太强了吧。
但是冬二依旧是呆呆的,没有回答。
健介按耐不住好奇,凑过去看。
“nerv中央医院......咦,要把冬二的妹妹转去nerv本部的医院!”健介看到一半惊叫了起来,惊愕的看着我,这下放心了吧,我要出手也是对冬二的妹妹出手啊,不,这应该叫关心弱势群体。
“你是怎么做到的?”健介难以置信的问。
“嗯?”我一愣,觉得具体的事还是别说了,就随便编了个谎说“这间屋子的主人美里小姐是nerv里的上尉,我求了她好久他才答应帮着忙的。”
原来是nerv里的官员,而且还是上尉,官不小了,应该是有一定的特权的。
健介明了的点了点头,然后有些责备的对冬二说:“喂,冬二,你别再装哑巴了,赶快说一句‘对不起’外加一句‘非常感谢’啊。”(这话该是妻子说的吧)
冬二“腾”地一下站了起来,把我吓了一跳。只见他把申请书向我面前一递,大声说:“谢谢你。”
“没什么,你签完字后,你父亲也都已经同意了,上面也已经批下来了,明天中午就会有人把你妹妹接到nerv总部去治疗,我在这里通知你一声,别到时你不知道。”
“咦,家里来客人了吗?”美里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谁啊?”冬二奇怪的问。
“这里的主人,美里小姐”真嗣说。
“哦”冬二点了点头,刚刚听说是她帮忙自己的妹妹才能去nerv本部的医院,一会得好好感谢感谢她。
可是美里出现在冬二和健介的眼前时,两人呆住了。
“你们是不就是......”美里立刻响起了他们就是前天在第四使徒交战的现场出现的穿学生服装的龙套两人,但是她想不起来他们叫什么名字了。
“啊,我们是碇的同学,我叫铃原冬二。”
“我叫相田健介。”
两人自我介绍之后,然后同时道歉道:“上次的事真的非常抱歉。”
“没什么啦”美里摆摆手,笑眯眯的说道。
“你们玩吧,我去换下衣服”美里说,转身走进了自己的房间。
当晚,我在冬二和健介临走时客气了一句,问要不要吃完饭再走,结果两人毫不客气的留下了,果然,是出来约会的啊。为了能让在一起的美好的时间多一点,不惜装出对美里很感兴趣的样子(不,你猜错了)。
“没想到美里小姐会是个这么年轻漂亮的人呢,而且还在nerv里面是上尉。”
“是啊,听真嗣说起你,我们还以为是个欧巴桑呢。”
“美里小姐,你......”
.....
我看着这两人的东西从美里换好衣服出来后就一直未在她身边大献殷勤,嘴里说的话让我听了觉得头皮直发麻,但是到了美里耳朵里就不一样了。从刚刚开始,她脸上的笑就没消失过。
最后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就一个人跑到阳台上跟片片看落日。
他们不惜放下面子不停的讨好美里,就是为了多在一起一会吗?我就不打扰他们了吧,他们两个真是基情澎湃啊。
当太阳完全下山之后,我一看时间也差不多了,准备回去做饭,就刚一进客厅,他就僵住了。
眼前是一桌子的菜――所有菜色均为速冻食品构成。
“美里小姐,这是......”我指了指桌子上的菜,心中还在幻想。
“我做的”美里打破了我以为菜是健介或者冬二做的幻想:“那两个小家伙想吃我做的菜。”
我看向冬二和健介,两人都向他作v的手势,我现在只想对他们回一个国际通用的手势――中指。
两个被爱情冲昏头脑的白痴,我一边向他们俩做了个过来的手势,一边偷偷捏起一条沙丁鱼藏于身后。
“干吗?”两人过来后问道。
“是谁让美里小姐做饭的?小声回答”我小声问道,偷眼一看美里,发现她侧着身子,竖着耳朵想听清我在说什么,哼哼哼,太天真了,怎么会让你得逞!
虽然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但是健介还是小声的回答了我,过程?嗦了两分钟。
我一听就明白了,他和冬二两人为了多呆在一起一会于是一直在夸美里漂亮什么的,后来不知是谁说的美里小姐,你工作真么忙,家里收拾的这么干净,以后一定会是个贤妻良母的。想必也炒得一手好菜吧。结果美里说当然,冬二和健介立刻趁机吹捧,美里越听越高兴,于是那一桌子菜在我吹风的时候产生了(你把我刘昂星,不,是碇真嗣当成吃白饭了的吗)。
我听完起因经过,顿时哭笑不得。无知是福啊,如果他们知道美里的手艺,现在还会是这个样子吗?看来今晚又要考验一下肠胃了。
看着我哭丧着脸,健介觉得有些不对劲,问道:“怎么了?不舒服吗?”
“不是,我......”我说到这里停下了,我正好看见片片从阳台走了出来,走向自己的餐盘。我看还是用实际一点来说明吧,只不过要牺牲一下某些生物的健康了。
“来,片片,过来。”我脸上挂着阳光的笑容温柔的说道。(你黑了)
我扬起手中的沙丁鱼,晃了晃,片片看见了之后,大张着嘴向这边跑来(它以为那是我做的),胖胖的身体一晃一晃的。
“咦?这是什么?”健介惊奇地问。
“闭上嘴别说话,好好看着,这是从美里小姐做的菜里拿出的鱼”我小声说,同时把手里的鱼放进了已经跑到跟前的片片嘴里。
在鱼一放进片片嘴里之后,原本不断换动的双翅瞬间停止了摆动,绿色而有神的眼睛也黯淡了下来,片片沉默,无再次启动可能。
“怎么不吃啊?”冬二疑惑道。
我没说话,上去点了片片一下,可怜的小企鹅一个后仰翻倒在地,显然应经昏迷了。
“怎么了?”冬二奇怪的问,蹲了下去,点了点片片的肚皮,可是已经昏迷的片片那还能做出任何反应。
“怎么回事啊?这小......东西为什么晕了?”冬二从没见过企鹅,不知该如何形容。
我叹了口气,看了健介一眼,发现他脸色有些发青,显然明白了点什么,不像冬二还像个傻子一样再问为什么。
“因为它吃了美里小姐做的鱼”我无奈的说。
冬二僵住了,他和健介对视了一样,眼中皆露出惊恐的神色。
“喂,你们在干什么?过来吃饭了,要凉了”美里看着三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了半天,依旧没有停止的意思,不由得提醒道。
“走吧,吃饭”我长叹了一声,我的背影萧索异常,像马上就要被处决的死囚一样走向了餐桌。
看到我一副“我已经有所觉悟了,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的表情,两人又对视了一眼,都读懂了对方眼神的意思,因为都和自己想的一样。
结果当晚冬二和健介临走时皆是脸色苍白,健介还对我说了一句话:“真嗣,做eva的驾驶员确实不容易。”
第二天,我去到学校后发现健介和冬二都没来,该不会是昨天都吃坏了肚子吧,难道!!!
我突然想到一个可怕的想法,他们俩个该不会早就打算吃美里小姐做的东西,好让自己看上去是食物中毒然后可以一起去医院约会吧。
哇,地球人真是太可怕了啊。(你想多了)
这时我看到绫波望着窗外的背影,本想上去找些什么话说。
结果发现她张着眼睛睡着了,少女你真是一颗奇葩啊,eva的驾驶员都是怪物吗!(你不也是吗)
下午,我照旧去到nerv时,被告之不用进行任何同步训练了,进行今天的一次与eva同步,收集一下数据,以后只要进行日常的同步检查就行了。
于是我来到了停机舱,在一片冷却液里,除了初号机之外,我还见到了零号机。
零号机全身有黄白两种颜色组成(蓝色改装型是后面才登场的),去掉颜色,就是头部和初号机不一样,有点鸭舌帽的感觉,而且眼睛是一个巨大的红色摄像头(吉恩),不像初号机是两只眼睛的造型(联邦)。
在进入初号机之后,我看到那边的平台上,绫波穿着一身雪白的操纵服在零号机的操作平台上不停地忙碌着,她没有进如插入栓,只是在外面绕着插入栓检查着什么。
我随便看了一下,就集中精神开始了第一次同步检查。
过程超乎意料的简单,只过了一会儿,玛雅就提醒说已经好了。
这时,我在对面零号机的操纵平台上看到一个不该出现的身影――碇源堂。
他正和绫波说着什么,原本十分沉默的绫波此时却有问有答,和平时的她完全不一样。
我惊讶之下,调了一下摄像头的聚焦,让他十分清楚的看到绫波和父亲的表情。
他惊呆了。
绫波居然在笑,好像很开心的样子。父亲居然也在笑,脸上带着一副......温和的表情。
也许这一幕看起来很平常,只是两个人有说有笑而已,但是对我来说,在这个世界上没有这个更让他骇然的事了。
我呆呆的看着这一幕,不知如何形容此时自己的心情,又惊讶,有疑惑,还有......我那个混蛋老头子果然是想走父嫁路线吗!
那个家伙在我面前,是绝对不会露出那样的表情的,但是他在绫波面前却能......
他不是把所有人都当成工具吗?
我忽然又想起了那个梦。
女孩的话,就叫丽......
如果他把绫波当成女儿的话这就好解释了,果然他是想走父嫁路线!
“真嗣,真嗣......”遥远的声音传来,把我从胡思乱想中拉回了现实。
我看了看声音传来的方向,发现是在身后,说话的是冬二。
“你怎么在这儿?”我下意识的说了一句。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我想起了现在是在学校的操场上,体育课的自由活动时间。
“你在说什么胡话,你发烧了吗?”冬二眨了眨眼,奇怪的问。
“你怎么了,这几天一直在发呆”健介关心的问。(夫唱妇随?)
“不,没什么”我摇了摇头。
“真的?”健介明显有些不相信。
“嗯,我没......”
“啊,你在看那里啊,怪不得那么出神”冬二看着我的后上方,拍了拍健介说:“不用担心了,真嗣好得很,你看那。”
他朝上面一指。
健介一看,立刻明白了。
他们的操场像一个大坑,坑底是足球场和跑道之类让学生们锻炼的地方,在坑的上方,一边是学校的教学楼宿舍楼以及职员办公室,另一边就是男生的禁地――游泳池。
因为全年皆夏,能在体育课上在清凉的水池里游泳当然是最好不过的了,而且......嘿嘿。但是在学校里,不知从何时开始,出现了一条不平等条约,男生没有游泳课,而且游泳池就禁止女性以外的生物进出,让所有的男生都愤慨不已,可是碍于据说是天朝退休下来的保安的威慑力,所以大家只能远远的望着干瞪眼,有很多人甚至投身加入了望远镜一族。
“原来如此啊”健介推了推眼镜,一副哎呀呀的表情说。
“没想到你长着一副老实的模样,骨子里却是个大色坯”冬二坏坏的笑着。
那也比你们两个基.佬好,我暗自想到。
“你在看谁?这个角度,是洞木吗?咦?居然是绫波。”
“要我把摄像机借你吗?”健介凑到我耳边说:“镜头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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