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脸皮却是非常的厚,他眼光死死地盯着林宝驹和楚青木,似乎恨不得将他们两人的脖子拧断。
“宝驹,你知道有种东西非驴非马、像驴像马的东西,叫什么来着?”楚青木慢条斯理地对林宝驹说道。
林宝驹点了点头,接道:“叫骡子吧。我听说公驴配母马所生的东西,就叫骡子,所以应该是杂交出来的动物吧。”
“对啊,骡子就是杂种嘛。”楚青木说到杂种两个字的时候,有意无意地向那个高鼻子瞅了瞅,“骡子形似马、声似驴,而且除了有点力气拉车、托货以外,也没有别的用处,连生育力都没有呢。所以啊,杂交出来的东西,也不见得有什么用处。”
听见楚青木左一句杂种右一句杂交的,那个高鼻子气得脸都要绿了。他本来是混血人种,又精通汉语,这些话落在耳中自然是怒不可揭。
但是高鼻子毕竟还是忍住了,不过眼睛里面的恨意却是更浓了。
终于,晚上十一点的时候,飞机准时抵达了江城国际机场。
不过天公不作美,这时候竟然下起了雨。
林宝驹和楚青木正要起身走出机舱,忽然手背上传来一阵细微的灵力波动,他仔细一看,原来手上竟然多出了一个跳蚤。
漆黑的跳蚤,看起来就像是一粒芝麻,一点都不显眼,贴在手背上不痛不痒,似乎并没有什么害处。
但是林宝驹却感觉到,那个跳蚤吃的不是血,而是人体内的灵力。要不是现在林宝驹对灵力感觉异常敏锐,恐怕一时间都不会察觉到这个小东西。
同时,林宝驹感觉到楚青木身上也贴着这么一只跳蚤。他让楚青木看了看手背,楚青木微微有点惊异,然后示意林宝驹不动声色。
这时候,那高鼻子已经抢先走出了机舱。
林宝驹和楚青木两人来到机舱门口,先前的那个空姐对林宝驹说道:“你们要不要一把雨伞,你爷爷年纪这么大了,要是伤风感冒了可不好啊。”
林宝驹刚要回绝,忽然发现那个空姐身上也有一只跳蚤,而且是贴在她的额头上。
“好啊,那真是太谢谢你了。”林宝驹笑道,他开始怀疑是不是那个高鼻子搞的鬼。
空姐从值班室里面拿出了一把伞给林宝驹,然后她自己也拿了一把雨伞,叫了一个的士回家了。
楚青木也叫了一个的士,然后悄悄地跟了上去。
林宝驹说道:“楚爷爷,把这个跳蚤弄死就行了嘛,何必这么多事呢?”
“跳蚤一死,那个放跳蚤的人必定会生出感应,那时候岂不是打草惊蛇了?”楚青木冷笑道,“这家伙想要害我们爷孙两个,我们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对得起这三只‘狮蚤’呢。”
“这跳蚤难道也是灵兽?”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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