酸,继而便哽咽出了声来。只见,他昂首阔步上前,旋即是抬手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将她一把抱在怀中。
真好啊,有着真正的亲人,真好啊!
“弟弟,别这样,大家都看着呢,如此一来,你身为洛家的家主,成何体统?”却说,那一袭白裙的绝美女子见此一幕,不由得是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只见她轻轻一笑,不由得有些旋即开口轻声在弟弟耳朵边上呢喃道。
“嗯,嗯!”洛云真狠狠地点了点头,只见,他眼中的泪水依旧不断往下流淌,却是总算有了些愉悦的神情,而这些,在他第一次出征南疆的时候没有,在那南盘江畔没有,在那阜阳关城没有,甚至是在父亲死的时候,亦没有。而如今,他却只是一个弟弟,一个,找姐姐哭诉的弟弟。
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那女子竟然是拼尽全身力气,缓缓地将一下子就扑在她身上的洛云真给抬了起来,继而默默地叹息一声,她看着面前人,不由得有些心疼。
“好啦好啦,姐姐知道你难受,但是,这毕竟是咱们的家,是父亲母亲那时候一点一滴打下来的基业,姐姐也想照看它,只可惜姐姐是女儿身,听话,你替姐姐照看好,如果父亲母亲泉下有知,自然也会欣慰许多。”
说完,那女子旋即是点了点头,她看着他那张泪眼模糊的脸孔,低下头,轻轻地吻在了他的眉心。
于是,这一刻,那洛云真的眉心位置突然亮起,一道红枣印记若隐若现,旋即是出现在了他的头顶之上。洛云真浑然不知,却是早已令的那些矗立于洛倾颜身后的甲士是直呼神奇。
“弟弟,你这是?”却说,过了不消片刻,洛倾颜也是发现了自己弟弟的异样,只见她有些郁闷的摇了摇头,终究还是没有再问下去。
于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洛云真头顶上的印记便再度暗淡了下去,恢复了寻常的肤色,看上去与常人无异。而他,也终于是将内心里憋了好久的话一吐而空,有些苦闷的看了看自己的姐姐,继而流露出一抹残笑。
嫡长房之中,洛云真头上只有姐姐一个,下面也没有弟弟妹妹。故而,在整个洛府之中,若说自己与谁是最亲的,先前便毋庸置疑是这位远嫁乾王嫡系的姐姐了,而之后,则是轮到了和自己一样,同样是母亲早逝的同父异母的弟弟,洛云逸和那位名叫洛梦婵的年轻姑娘了。故而,年初二,可谓是洛云真这些天以来最为盼望的一天了。他有着自己的私心,而且,他想她,也想她。
却说,正当那两名女子全部走下马车之时,一道红毯便由下人从门口的地下直接铺下,铺到了那白鹭街的正中央。
话说,白鹭街很宽,毕竟有那句名言曰:“王侯将相亲白鹭,飞上枝头变凤凰”。故而,白鹭街的街旁,也都是有着无数凤凰的刻像,映衬着昨夜的雪景,彰显
着今日的晨芒,于是,洛云真不由得是有些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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