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有人记恨我呢?”洛云真反问道,继而是向右侧前进了两步,再度翻开一座草堆。
不料,就在此时,洛云真的眼神却是不由得愣住了,只见他缓缓地擦了擦自己的眼角,随后便俯下身来,仔仔细细的看着那座石碑上面的文字,变得有些愣愣出神。
“怎么了,云真?”魏丹有些好奇的问道,只说他看到洛云真的此番作态不由得也是很惊讶,便缓缓地朝着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起来。
“没怎么。”洛云真淡淡的回了他三个字,只见他旋即便是站起了身来,仰头看向了正在落雪的茫茫苍天,眼泪不有的是从眼角流下。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卷珠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可我仍旧但愿人长久,思想着可以千里共婵娟,而此刻的先生却躺在这座坟茔里,只能听我讲话,却再也无法和我讲那些道德学问了,何其哀哉?”洛云真愁苦的感叹道,两颊泪水缓缓地在半空中被凄厉的北风一吹便化作冰晶,掉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插入了雪中好远。
魏丹被洛云真的此番做法感染,只见他缓缓地走到了洛云真身后,轻轻地服下了身来,借着远远地隐约可见的那一缕月光,不由得是看清了墓碑上的名字和墓志铭,旋即便不由得心中了然。
“节哀吧,若是正天老先生还在,想必也不愿意看到你这个最骄傲的学生在这里掉下眼泪来。”魏丹对洛云真说道,转而是不由得将手搭在了洛云真的背上,轻轻凝视着洛云真的身影,微微摇了摇头。
洛云真闻言,有些木讷的朝着魏丹看了过去,却说他缓缓地摇了摇头,继而轻声说道。
“我未曾骗过兄弟,却一生都在欺骗我的老师。曾经,是他叫我读书写字,立德树人。我却在学堂里为非作歹,还常常写出一些诗篇来骂他。现如今长大了,想再写一首诗骂他然后再挨骂,却已经没有机会了。”
洛云真的眼神逐渐的涣散了,只见他轻轻地朝着魏丹笑了笑,然后则是再度看向了眼前的坟茔,缓缓的点了点头。
只见他盘膝坐了下来,眼神有些迷离的朝着那一方小小的坟墓愣神了好久,过了好些时候方才是缓缓地朝着空气开口说道。
“您老不知可在地下安息的还好?若是口渴了,想解馋,尽管托个梦,您那最成气候的徒弟,绿蚁酒,管够。”
说罢,只见洛云真很恰逢其时的朝着坟茔点了点头以示恭敬,旋即便缓缓地抬起了手来,看向了站在自己身侧的魏丹,轻轻地推了推他。
“你走吧,明日我再度南下,赶赴阜阳前线,到时候我北邑有三线主帅压阵,定然是铜墙铁壁,无坚不摧。”洛云真说道,于是便向前迈出了两步,可以的拉开了两者之间的距离,有些木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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