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水滴落到了地面上,划过了马匹的两颊,马儿张开嘴,用舌头舔着这上好的老酒,顿时是回味无穷,酒香味四溢。
却说这一日,有两军相遇在潮头堡,一队东晋骑卒同样是赶去南盘江渡口追悼亡魂。
洛云真刚刚命令部下摆出作战姿态,便是已经见那敌方的骑队之中派遣出了斥候前来交涉。
他赶忙阻止了己方一名红了眼睛的年轻戍卒将对方所派遣的斥候射杀。
洛云真在得知了来访敌军的意图之后明显的不再继续留意那一队骑兵,转而是下令部队踏上归程。
……
穿过芦苇荡,洛云真打眼望去一眼看不到尽头的盎然春意,他心情顿时好了一些,脚下马匹速度也是略有些提快。
一只青白鸾破空而至,就这般停靠在了洛云真的一袭白衣白甲的肩膀上。它鸣叫了两声,瞬间是响彻天地。
洛云真解下了被捆在这只青白鸾足间的那支信件,他打开一看。
“阜阳军阵有要事需要主将坐镇,请将军速回。”
字样坚挺,看似便不是李继轩的手笔,洛云真见状赶忙是向落款处看去。果不其然,落款处的字样名曰:“李冠桢”。
洛云真赶忙是将手中的信件收好,骑马大喝一声“驾”,转而是快速驾马狂奔起来。
……
话说,函谷关的城门口,有一队骑队正在绵绵细雨中静静凝视着一块墓碑,为首一名纨绔公子哥是泪流不止,久久的跪在了那墓碑之前。
洛云真见状,赶忙是走下马来,他向着那名披麻戴孝的公子哥走去,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问道:“他是你爹?”
却说那名公子闻言抬起头,看向了年轻的南征主帅洛云真,他哽咽着点了点头。
“老童走的时候很英勇,临走也没用松开手中那杆长枪,他是好样的。”洛云真说道,不再继续多说些什么,只见他转身回到了马上大喝了一声“驾”,马儿便踩踏着轻快地步伐,入了城去。
白马向城内狂奔了起来,却说这一日,洛云真在童铁木的碑前红了眼睛,无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