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这一日阜阳军阵之中,诸将士们夹道欢迎洛云真的到来。洛云真骑在白马上,身着亮银锁子铠,脚踏七彩五云靴,身登三宝殿,任了那征南将军。
军营中的大雪已经被勤奋的战士们打扫了个干净,故而洛云真此刻那脚下马蹄踩在了冬日冰封的大地上,声音分外清脆。
一排排战士身着戎装,言情肃穆,表现的对主将分外尊重。
然而洛云真却不以为意起来,只见他手上轻轻握紧了剑鞘之中的定风波,转而就是要抽出来的样子。
百步之外,有一名身着白色棉布,样似伤员的年轻甲士只觉得身前一凉,紧接着他的身体便被破甲而开,胸膛上瞬间就是出现了一条血槽。
诸位甲士皆是对洛云真如此的做派有些费解,却听见洛云真的声音从远处传来,顿时是令得大家心中了然。
“逃避训练的假伤兵,如果再被我碰到,就让他变成真伤兵。”洛云真说道,话语间的言辞容不得任何质疑。
却说那名胸前被开了瓢的年轻甲士闻言,顿时是感到震惊不已。他为了做这假伤,可是煞废了心思,就连军前的护医都发现不了异样,却被远远看着自己的那名年轻人一眼看出并还以颜色。
年轻人虽然是用了一道剑气将他打伤,却其实又很好地控制住了力道,这种简单的小伤,仅仅是修养个个把月便能再次训练,回归队伍。
“刚才被我打伤的兄弟,待你伤好,务必第一时间回到队伍,否则斩立决以正军威!”洛云真的正直声音响到,顿时是令的远处的那名受伤病患是膝盖一凉,竟然直接是跪倒在了地面上,他颤颤巍巍道。
“属下听令,谢将军宽宏大量。”
旋即,他终于是转过身去,向着自己的伤患营帐走去。
洛云真继续走着,前方便到了阜阳军阵的校场,其上有军士排兵布阵,训练的正如火如荼。
年轻的亮银甲将军在两道甲士的簇拥下,骑马而来,顿时是因弄得周围校场上纷纷投来了目光。
却说那阜阳军阵的几位正在组织作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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