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难。
可是,日上三竿,半贤庄却是大门紧闭。
儒生似乎也弄明白了什么,哈哈大笑道:“原来,傻瓜只有我自己啊!”
儒生笑过之后,穿上了已经发白的儒服,将祖传春秋笔挂在腰间,一口饮尽了他备下的陈酒,举步向外走出。
他没有走出多远,就看见迎面而来的夏梦萦。
夏梦怡面对半贤庄扬声问道:“儒门,有男儿否?”
半贤庄中寂静无声。
那儒生无奈摇头:“夏小姐,走吧!带我去投奔两界堂!”
夏梦萦仍旧目视着半贤庄:“儒门,有男儿否?”
“儒门男儿,在——”半贤庄大门怦然敞开,一群只有十多岁的孩子,身穿儒服,并肩出庄。
领头的孩子带着几分稚气喊道:“儒门男儿!愿赴两界山!”
夏梦萦不由得闭上了眼睛,她来半贤庄求援,却不是要带走儒门的未来。
夏梦萦正要转身之间,却听见有人宏声应道:“儒门男儿,在——”
夏梦萦再睁眼时,半贤庄儒生已经整整齐齐站在了庄门之外,打头的鸿儒须发皆白。往后便是不惑之年的儒门的中流砥柱,再往后去,才是刚才那些面带稚气的儒门男儿。
为首鸿儒只说了一句:“未成儒生者,回庄读书,不可耽误了早课。”
对方步履从容的越过夏梦萦,赶往了两界山。
夏梦萦在笑。
那个儒生在笑。
眼泪却在他们脸上肆意流淌。
只是那时,祝紫凝,曲默,他们没看到汇聚而来的术士,只能看到空空荡荡的两界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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