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汉正望着我们吞了吞口水,我无奈地叹了口气,也递上一份。
这黝黑大汉感激地看了我一眼,抓过去就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我拿出几罐啤酒递给他们,胡吉却表示不喝这个,他要点奶茶喝。
我便和老廖一碰杯,仰头一饮而尽。
“小伟这......”
老廖斜眼看着我,生怕我听到这个名字不高兴。
“哎,随他吧,沾赌沾毒,自己做的孽,自己还,我俩再也不是兄弟了,以后各走各的。”
我盯着碗里的凉粉发呆,想起了以前和小伟坐在街上吃路边摊的日子。
只是这种生活已经一去不复返了。
老廖看对面那位黝黑的大汉也在发呆,便开口问道:
“某金点(算命的)老海儿(走江湖)多年,不知正点(客人)是何招子?”
我一看,这老廖竟然连黑话都如此精通,倒还真像个江湖行骗的算命的。
老廖看那大汉还是不答话,继续问道:“支挂子(武夫)还是清挂子(卖艺的)?”
老廖走到我的身边,附身耳语道:“此人身上一股土腥气,看来不是个正经勾当,先问问他情况之后,再做打算。”
我点点头,也颇为警戒地看着面前的人。
那大汉见我二人这副模样,只得摇了摇头,冲着老廖一抱拳,随后又转向我和胡吉:“列为既是江湖上的高人,我也不瞒着各位。竖葬坑,匣子坟,搬山卸岭绕着走。 赤衣凶,笑面尸,鬼笑莫如听鬼哭。”
老廖一听,“腾”的一下站起来:“不知兄弟哪门哪派?”
那大汉又坐在凳子上颓然了起来:“卸岭一派,仅剩我一人。”
“敢问阁下尊姓大名?”搬山卸岭的名号我还是听过的,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那可是一方巨擎,只不过这种见不得人的行当随着现代化的提升和科技素质的发展,门下弟子也越来越少了。
老话说,这挖坟的勾当,那都是极损阴德的,干阴行的都信这个,而且这行业,危险性也高,墓中就算是没有怪物,也存在着对身体有害的毒气,很少有人能够全身而退。
再者说了,现在科技这么发达,人都吃的饱了,没人再做那些刨人祖坟的下三滥勾当了,就算是这些盗门大家,都慢慢地转变成为了古董商人和倒爷,卖的都是眼里的活,这手上的活,渐渐都没落了。
“在下陈二虎,各位叫我虎子就好。”
别看这人外表彪悍粗犷,其实举手投足只见都颇具江湖礼仪,至少与我二人的交流,都没让我们产生半点反感的意思。
“虎子,你们卸岭一派,一向是以人多为重,七八十年代的时候下个穴,恨不得百十个人一起炸山,现在门派没落了,该如何谋生?”
老廖看着面前的大汉,倒也不避讳,既然来人都这样掏心掏肺地说了实话,那敞亮人就做敞亮事,没必要拐弯抹角。
“害,早就不做那些偷鸡摸狗的勾当了。我现在在古玩市场给人掌眼,赚点外快,有时候碰上点漏子,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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