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悸。
我们就这样坐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老赵开始跟我们说他的发家史,说起来这老赵也是个苦命人,刚到广东来的时候在工地上打拼,后来学着给别人放民间借贷,捞了一笔大财,买了货车,拍了地皮,建了工厂,盖了公司。
在他事业最辉煌的时候,结发妻子恰恰出了车祸离开了他,自己玩运输数十年,老婆却死在货车之下,说到伤心处不免得悄悄抹眼泪。
后来商业婚姻,娶了物流公司家的千金,两家公司合并,做大做强再创辉煌。直到今天的产业,也算是颇有成就。
老赵虽然经常游走在法律的边缘,但做人十分地道,也守规矩,心中有敬畏,特别是在妻子出车祸之后,他告诉所有出车司机,出发前必须放鞭炮赶走霉运,以求平安。没想到碰上个糊涂的老马,也恰巧出了事。
听到他讲自己的前妻,我看了看他现在的老婆,示意老赵别说了,哪有当着新欢说旧爱的道理。
可这一看,真的把我吓到了,这位赵夫人,仿佛对老赵刚才的真情流露毫无波动,也不吃醋也不吵闹,反而对着我轻咬嘴唇,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撩起自己的轻薄纱裙,露出白皙的大腿,手指对我做挑逗的动作。
这一举动给我吓坏了,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哪经得起这个,心中的火噌的一下就起来了。
这个时候阿吉捏了捏我的小臂,冲我摇了摇头,稍微一颔首,示意我再看看赵夫人,只见她的眼睛竟然没有瞳孔!整个面容惨白,显得十分诡异。
我腾的一下站起来,小腿带翻了放在茶几上的茶壶,随即茶壶落在地上打湿了地毯,赵夫人连忙走过来收拾桌子,待她走近我仔细观察着,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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