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你不一样,不过小伙子,你既然是作家,那我不妨给你讲个关于这里的故事。”
不待陈凡答应,他便一边烧着纸钱一边叙述着他口中的故事。
“在敏感时期,有个孩子的爷爷和父亲因为得罪了他们的村长,然后这个村长就说他们是资本主义的残留分子。”
他起身摆弄了一下漏雨的棚子,然后又蹲下往地上烧着纸钱。
“然后,这个村长先是对着这对父子进行公开批判,然后将他们两个关进了水牢,也就是现在我们脚下的操场。”
“按理来说,关进水牢就差不多了,新社会罪不至死,那个年代最多也就折磨羞辱一番,可谁知道,这个村长这么心狠!”
男子看着燃烧的火堆,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情绪继续说着:“在他们关入水牢的第二天晚上,当天下大雨,他借此放水淹死了他们两个,并且用泥土填满了整个水牢。”
“他对外说水牢年久失修,这只是个事故,说人死了也好,为国家清除一个隐患。”
男子不再烧纸,从兜里掏出一包烟,然后给自己点上,重重的吸了一口。
“你猜怎么着?”他吸着烟扭头看着陈凡。
“难道有人替他报仇了?”陈凡好奇的看向男子。
“可是他不知道有个孩子亲眼目睹了这一切。而这个孩子却什么都不敢做,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和爷爷被别人害死,甚至连找别人帮忙都不敢,因为在那里,村长就是天,整个村都没有人敢顶撞他。”
男子听见他的问题既没有肯定,也没有否定。
“后来村里怪事频发,大家都说是水牢在作怪,所以大家集资再加上政府的支持,在水牢上面建了一所学校,用来压制邪物。”
“村里的怪事就是那个小孩做的吧!”陈凡也掏了一根烟抽了起来。
“是也不是。”男子摇了摇头。
“怎么说?”
“村里发生的一些事情确实是那个小孩做的,他知道自己能力有限,还不能报仇,只能吓吓他们。”
“但是大部分事情都不是他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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