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却故意走在最后......”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刘易斌已经习惯性的开始依赖之前被自己视为神经病的侦探,并时时刻刻的揣摩他的每一个举动,在看到程帅看似无意实则故意的爬在队伍的最后时,他不禁小声的嘀咕起來。
其他人听到了刘易斌的嘀咕,不由得心里也开始担心起來,毕程成下意识的往后望了望,却只看到漆黑一片,他忍不住有些心慌:
“老大,你在不在!”
接下來的许久,回应毕程成的只有恐怖的寂静,这个寂静的回答足以摧毁每一个队员的心里最后一丝防线,每个人都开始惊慌起來,都大声的叫唤以确定对方的位置,爬在这趋近于无限的黑暗之中,使得每一个人都丧失了理智,这狭窄幽长的洞里充满了队员们惊恐的呼叫和回声,更加使得每个人崩溃,队员们已经快要丧失最后一丝理智,开始疯狂的叫喊起來。
“安静!”突然,一个极具压迫感和威慑力的声音压过了每个惊慌的叫声,队员们像听到长官命令一般立刻闭上了嘴巴,接下來最前面想起了陈兴业严肃而充满威严的声音:“继续前进,直到爬到洞口为止,我不想听到任何声音!”
每个队员的心里仿佛都被注入了一剂强心剂,大家都振奋和冷静下來,忘记了脑子里程帅已经丢下大家不管的想法,继续向着前方爬去......不知爬了多久,突然前方飘來一股淡幽的香味,在这种地方,居然还有这样清幽的香味,使得队员们在短暂的疑惑之后开始不顾一切的贪婪的吸闻起这难得的香味起來......
“妈的,大家都把鼻子捏上!”突然,在队伍的最后端传來一个消失已久的熟悉声音。
毕程成和张海林首先一震,然后刘易斌也反应过來,他们立刻条件反射的捏住了鼻子, 这突如其來的喊声分明是程帅的,在队伍最前端的陈兴业心里正在疑惑,可突然只感到一阵头晕,然后耳边不断的响起后面队员发狂一般的尖叫声,与之前的由于恐慌产生的尖叫声不同,这一次的包含了各种情感,甚至还有发疯一般的吟笑声,而且夹杂着许多胡言乱语,陈兴业的心一下子沉了下來,正准备吼住他们的时候,自己却莫名的感到一阵头晕,接着,整个身体居然不可思议的感到异常舒适,仿佛整个人都飘荡在空中,而那双之前还只能看到一片漆黑的眼睛在此刻忽然明亮起來,眼前出现一幅美妙无比的画像,陈兴业发现自己身处于在一个风景优美的小村庄中,这时,耳边飘來一阵幽美甜柔而熟悉的歌声,陈兴业不觉一惊,顺着歌声寻去,只见一个端庄美丽的女人正端坐在小溪边洗着衣服,陈兴业惊呆了,因为那个女人竟然是他死去多时的妻子,他不知自己怎么了?仿佛被吸引住一般,慢慢的朝着“妻子”飘过去,而“妻子”仿佛也看到了他,也放下了手中的活,伸出手召唤着他......陈兴业慢慢的飘过,慢慢的,越來越近......突然:“妻子”一下张开大口,露出满嘴骇人的獠牙,还挂着鲜血和肉丝,朝着他扑來,陈兴业忍不住一阵大叫,然后眼前再次一黑,整个人失去了知觉......
二十四 龙潭
不知过了多久,陈兴业慢慢苏醒了过來,头部感到一震剧烈的疼痛,他已经记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甚至不确定自己是不是还活着,他摇了摇头,抬起朦胧的眼睛望去,吃惊的发现自己居然來到了一处明亮宽敞的地方,在前方不远处有一个泛着银光的水潭,那潭里的水是他一生中见过最美丽最清澈的,他微微张大嘴巴,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而在他旁边,躺着依然昏迷中的顾灵,侯敏,荀倩。
陈兴业揉了揉脸,挣扎的尝试站起來,这时,耳边传來一个吊儿郎当的声音:
“身体沒恢复就给老子乖乖躺着,你这个死跑龙套的别逞强!”
陈兴业抬起头,看见程帅正歪着脑袋看着自己,接着,又突然露出一脸夸张的笑容:
“想不到你这跑龙套的学女人唱歌还蛮像的,特别再配合那妩媚的表情,哈哈哈哈,老子当时都差点忍不住冲动了,哈哈哈哈!”
“......这里是哪里,我......”陈兴业看了看身边依旧昏迷的队员们,不禁眉头一皱:“我们......怎么了?
程帅刚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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