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狗子呵呵一笑,道:“这还不是你的话启发了我们,要不是你给我们说了你把那么大的感受,我们两个能把这铁扁摔到地上?要说是摔,也是你教给我们的!
“我让你们摔?我哪句话这么说了?你们还是走吧,我不想再看到你们两个,我不想我再有什么损失。”
老头已经不客气了,但是五狗子也不急,道:“你不知道我们两个,我们两个都喜欢推理,推理你知道吗?有一段时间我们碰到个日本人,他是日本的一个推理狂人,只要什么线索到了他的手里,他都能分析出个一二三來。他看了我们的推理之后,说我们是推理八段!八段你知道吗?那可是最高级别的,这个和围旗的八段是一个道理。我们今天看了这个铁扁之后,就知道有东西可以推理,所以也就有了后來的一摔。你现在不让我们看也沒关系,我们走就是了,我就不信你自己能看出什么道道來。”
五狗子的话纯属瞎说,这个世上就沒什么推理八段,要说高智商的人有,但是按照什么段來说,肯定是沒有的。五狗子之所以这么说,是想让这个老头相信自己和马三炮能够解开这个谜。
老头道:“你小子别忽悠我,我怎么就沒听说过什么推理。不过。。。。。”
老头现在也在想靠自己的力量能不能解开这个谜,今天已经让这眼前的这两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了,难道还要让更多的人知道吗?
老头道:“你们可以帮我解开这个谜,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马三炮一看有戏,问道:“什么条件?”
“你们不能动这个东西,只能在一边发表意见!”
只要能让他们参与,那就是最大的胜利,至于以后的事,那只能是走一步算一步了。马三炮当及就表示同意。
三个人重新达成了共识,他们一起蹲在铁扁的周围,看着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东西。
如五狗子所见,这个东西看起來是一个罗盘,但是又不是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罗盘,它上面沒有罗盘所有的刻线,也沒有那许多的弧线,但是马三炮还是看出了一些不同,指着上面道:“你们看看刻线所用的颜料,那是什么东西。”
那是红色,如果再说的细一些的话,那是一此深褐色,如果说的再细一些的话,马三炮觉得那是血干褐后的颜色。
老头年龄大了,蹲的时间长了就有些受不了。老头想要站起來,但是刚起身,脑袋里就一阵眩晕,直挺挺地就向后倒去。人的年龄大了,身子就不是自己的了,不知什么时候就能摔一跤。幸好马三炮⑴ ⑶8看書網,老人还沒有完全跌倒的时候就把老头给扶住了,但是马三炮的蹭在了墙上,把手给擦出來了一个口了。
三个人一阵忙乱,把老头扶坐在地上。他们让老头回去休息一下,但是老头贪心这铁扁,生怕有了新的发现之后不告诉他,所以就坐在地上等,但是老头失望了。他们是晚上到了祠堂里面的,很长时间以后,他们还是沒有把这个秘密解开。
老人摔倒的时候,已经距离进入到里面很长时间了。老头就坐在一边等,但是一直都沒有结果。
可能是因为疲劳,也可能是因为用力过猛,马三炮沒有发现他的手上开了一个口子,但就在这时,他手上的血口子里开始渗血。红红的一片,从肉里面渗出來,当液体表现的张力再也拉不住那血的时候,就掉了下來。
罗盘的刻线都是红色的,但其中有一个地方却是原本木纹的颜色。这个地方是工匠上色的时候遗漏了?或是到那里时候颜不够了!其实都不是,那些都是血液的精华,那是当初血祭铁扁的时候,从外面渗入到里面的,每个人的血液里能精华出一小点,然后流入刻线里,直到剩下最的一点点。那一点点是专门留下的。
是留给日后开启这个大门的有用的。只有用一个人的血,分毫一差在滴入到那个刻线里,那个寻鼎的大门才会开启。
藏鼎者虽然设计了巧妙的机关,但是最终还是扭不过天意。
马三炮的血分毫不差地滴入到了刻线里面,一道紫光从罗盘的中央喷射而出,到了屋顶之后,马上又折下來,把三个人都包围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