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马三炮原先预想的一样,在过了排水井之后,洞里的地面陡然上升,形成了一个水坝,阻止了多少年来流水的入侵。
过了大坝之后,洞里的空气干爽了很多,经过水里的挣扎,这里的环境很人的感觉安全多了。
几个人浑身湿淋淋在站在大坝上,真不知道是怎么从那里过来的,看着那汩汩流动黑水,几个人都唏嘘不已,真不知道自己这命是怎么捡回来的。
马三炮问余兵辉煤油灯还在不在了,最好现在能点一把火,让大家烤一烤。余兵辉往腰间一摸,油灯还在,但是里面已经灌进了水,想要点着是不大可能了。和余兵辉的情况下一样,带在五狗子身上的火柴也已经被泡成了木棍,根本不可能点着。
眼下虽然环境恶劣,情况危险,但是这样的情形他们也不是第一次遇到。马三炮鼓励大家道:“我不是早就和大家说过吗!无论什么时候,方法总比困难多,咱们再往前走走,肯定有解决的办法。”
几个人虽然疲惫不堪,但是如果在这时呆久了,情况会比现在还糟糕,当下马三炮还着大摸黑向前走去。
刚才救马丽丽的时候把铁锹丢了,没有长的东西可以把大家连结,只好用原来的办法,手拉着手,一路前进。虽然没了光源,眼前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但是是凭着感觉,过了水坝之后的路好走了很多,马三炮甚至觉得是走在了马家庄最平整的那条道上。
越是这样的路,越是可能藏着危险,但是眼前的情况又无法回避这些,只能万分小心地前进。果然,没走了多远,就听到“吱呀吱呀”的声音。那声音象是夜晚寂寞的驴子在叫,也象是即将要送上断头台的鸡,又象是春天里发了春的猫,总之是怎么听也听不出来是什么东西在叫。
后面的流水声已经渐渐消退,就剩下这么尖锐的声音游荡在整个洞里,一声胜过一声,一声紧过一声。
“是不是有什么东西走过一了。”
余兵辉的发言永远是在引起恐慌,永远是在你害怕的时候说出让你更加害怕的话。马三炮正想着这声音怎么一远一近,近的就好像在耳边,远的好像在蓄力飞奔,余兵辉就说了出来。马丽丽听到之后,吓得拉紧了马三炮。
马三炮道:“没事的,大家贴着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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