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一股惊天动地的神力已经把你们整个村子笼罩,你们看起来行动自如,生活正常,但是血液之后暗流涌动,已经侵入到了你们的骨髓,致使你们把那股邪气代代相传,直至如今。”
瞎子努一努他那干瘪的眼睛,似乎要睁开来,问马三炮道:“你们的父亲可是经常遭你们的母亲辱骂?”
父亲可否经常遭受母亲的辱骂!
马三炮一个激灵地想起这样的问题他自己也琢磨过。不止他自己家是这样,全村的人都是这样。全村虽然都是这样,但这是家事,从来都不会对外人讲,这个瞎子远在千里之外,如何能得知马家庄的事情?
瞎子看马三炮没有接话,得意道:“那就是了。自古以来男女之事多有不公平,但是你们村的更加糟糕,这不是没有原因的,全是因为你们都的血液里流动了不可抹去的邪气,你算你们走的再远,都不可避开。不过更你们说这些你们也听不懂,等你们长大了,到了一定的年龄,你们感同身受,自然就明白了,也就明白老夫的一片苦心了。”
马三炮的脑子里陷入了一片混沌,瞎子的话勾起了他太多的记忆,也引发了他积攒已久的太多的困惑,这些问号一时间如火山爆发般全部涌现出来,充满了他大脑的每一处空隙,让他头痛欲裂,苦不堪言。
余兵辉见马三炮不说话,以为马三炮已经同意了瞎子的话,那瞎子的话他虽然听不懂,但还是听出问题的严重。毕竟是事关马家庄整个村子的事,就问瞎子道:“那有什么解决的办法?”
瞎子听出是余兵辉在说话,便道:“此事与你无关,你闭耳不听即可。”
余兵辉吃了闭门羹,心里很不是滋味,张口道:“我也是在马家庄的,怎么就与我无关了。”
瞎子依然不理会余兵辉,而是转身面向五狗子的方向,道:“如果你想脱去身上的邪气,你可以劝他几句。”
马三炮一直不说话,五狗子依然没了主心骨,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瞎子,吞吞吐吐道:“劝什么?”
瞎子道:“劝他听从老夫的教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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