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马三炮悄悄地问他老爹。
“爹,妈经常骂你不中用,我看你挺能耐的,那是究竟哪里不中用!”
三炮爹听了儿子的问题,脸红的跟猪肝似的,也回答,随手操起一根木棒就打儿子。从村子东头追到西头,又从西头追到东头。
这件事情的最后结果是,三炮妈出现了。三炮妈双手叉腰,开口就是一句:“你个不中用的东西,还敢打我儿子!”
那天马三炮挨了他爹几下打,但是他爹也没好到哪里去。三炮妈抢过木棒把三炮爹从村子西头打到东头,又从东头打到西头。
马三炮觉得他的家庭糟糕透了,于是他就想看看别人家是怎么过的。这么一看,他乐了,原来大家都一样啊。每家的女人都会骂男人不中用,而且是经常地骂。这些女人骂男人的话不知是从三炮骂那里学来的,还是根据自己的经历总结出来的。
你这个不中用的东西!
马三炮觉得马家庄就是一个女权的社会,女人的权利高高在上,男人确实属于压迫的那种角色。既然如此,为什么还都想要生儿子呢?真是奇怪,马家庄真是一个奇怪的地方。
马三炮突然想起高墙那边的老头,老头说马家庄的人都受到了诅咒,那是什么样的诅咒?会不会就是这样?
时间也许会给出他答案。
三炮爹干完农活回家了。他还没进村口,就听说了儿子的良好表现。
三炮爹走快了几步回家见到了他儿子。可毕竟是男人,就算高兴也不会挂在脸上。看到儿子和姐姐们学习的样子不错,就从口袋里摸出四个鸡蛋,道:“娃们学的辛苦,今天给娃们一人吃一个鸡蛋。”
这鸡蛋就是金蛋,在天天窝头的日子里,那鸡蛋就是宝贝。三炮爹也不知从哪里搞了这么四个来。我们四姐妹一人分了一个鸡蛋,四个人都没舍得吃,都偷偷地藏起来了。多年以后说起那鸡蛋,据说大姐的给了她的小弟弟我,二姐的给了她的情弟弟,三姐的给了她的偶像哥哥,而我,我踹着两个鸡蛋干了大事情。这两个鸡蛋还救了五狗子和马丽丽的命。
农村人睡得早,吃完饭之后聊聊天,就都睡了。农村人干的都是体力活儿,身体上得消耗很大,需要更多的时间来恢复,而这时也睡得最死。
等家里人都睡着了,马三炮才跑了出来。照例在墙角下看到了五狗子,五狗子照例还是抽着酸臭的“小兰花”。
照例五狗子把小兰花烟卷给了马三炮。三炮抽了几口照例呛得耳朵里都冒烟。
“马丽丽出来了没有。”
“没有。”
“昨天怎么跟她说的。”
“尽量早出来呀,不晓得这么久了还没见人影。可能是睡过头了吧,女娃娃家还是靠不住。”
“不见得,是不是她被她奶奶发现了。咱们去她们家门口等她吧。”
三炮一直没有对五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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