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家没有女人是不行滴,一个家没有男人也是不行滴,小花家没有男人,就和别人家有了很多的不同。小花家的东房屋顶烂了个洞,原来只是破了点皮,漏了点泥,哪知风吹日晒,后来竟然成了一个通天的大洞。农家的房子本来就是泥做的,再破再烂,只要甩一把泥上去就又是光鲜明亮的,可是小花家没男人,那墙就好不了。
没男人就做不了男人能做得活,那房子就废了,屋顶通了天,只剩一个嶙峋框架扔在哪里,晚上的时候,就好像一个张牙舞爪的怪物站在那里。
马三炮回去的时候,一眼就看到小花家的东屋有火光。闪闪悦动的火光映红了破败的屋墙,一些烧尽的纸灰顺着屋顶的窟窿飘飘洒洒地飞出去,似乎是要找一个归宿,却又漂泊不定。
马三炮以为是着了火,心里就要紧起来。农村的房子都子用木头盖的,那些木头根本没有经过防火处理,相反,经过天长日久的风干,那些木头见火就着,十分恐怖。然而再往里看时,马三炮看到了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景象。
顺着空洞的窗棱看进去,一个女人在疯狂地磕着头。上下摆动的脑袋把她的头发弄得乱七八糟,远远地望去活像一个女鬼在发狂。
马三炮出来的时候多穿了一件衣服,经过跑跳身上有点发热,但看到这景象时后背上就冒凉气。那件衣服挡不住身上的寒气,而更多的寒气从身体里涌出来的。五狗子也吓得够呛,似乎还在在发抖。
“真他妈的冷,咱回去算了。”五狗子说。
“那女人是谁?”我问五狗子。
“除了小花妈还能有谁!”五狗子回答。
的确是小花妈,马三炮也看出来了。就算头发再乱,傲然人的胸部和迷人的身材是挡不住的。就算隔着100米,隔着几道墙,也能认出来,这个女人没了男人之后,就被村里人传神经不正常,总干些出人意料的事。不过终归是个女人,又吃不了人,没什么好怕的,如果被她发现了,顶多被骂几句。
“是小花妈就不怕,她忙她的,咱们拿馒头去。要不今天就白瞎了。”
五狗子有些胆怯,好说歹说才把他拉下来。他们二人顺被房角下到院子里。院子不是很大,但是没什么可以藏匿的地方,如果小花妈扭头看一眼,就能看到他们两个。但是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