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的声音。
“五狗子,刚才来的时候碰到人了没?”
“鬼都没碰上。”
“别他妈说那么吓人的词儿,说过多少回了,出来要说点吉利的行不行!”
“下次下次。”
马三炮诧异道:“刚才来的时候在看过了呀,没发现有人出现,怎么会有敲门的声音。”
五狗子捅捅马三炮:“会不会是鬼敲门。”
为了能看清楚,五狗子和马三炮换了个角度,到了能正面看到院门的地方。下面光线不是很好,看不太清楚,小花妈站的地方更是处在阴暗里,只能看个大概。不过还是远远得能看到小花妈在和外面的人说着什么。女人的忸怩作态从很远就能看到,也能闻到。因为小花妈和别的农村女人不同,就算是在黑暗里,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是热烈的火焰划过天空。小花妈在和外面那人调情,声音很小,但还是有淘气的音调飞出来。
大概又五六分吧,虽然看起来聊的很好,但小花妈始终没有把门打开。最后马三炮看到从门缝里伸进来一只手,这只罪恶的手显然不怀好意,而且如所料地在小花妈的身上摸索了几把。小花妈没有逃避,也没有叫喊,在别人看来甚至还有些迎上去。
“烂货。”五狗子骂道。
那只手在小花妈身上摸了几把,小花妈就笑嘻嘻地打那只手。那只手可能知道见好久收,缩了回去。
那只手再伸进来的时候,将一条猪肉递到了小花妈的手上。
猪肉,马三炮差点叫出来。猪肉在那会儿就是龙肉,是至高无上的东西。虽然也有人家喂猪,但那猪是不能用来吃的,光吃猪肉是不够吃一年的。把猪卖了换成粮食是所有人家最后的选择。这也就是小孩子们见过猪跑却没吃过猪肉,见了猪肉的新鲜感和见了外星人差不多。
五狗子是个老实人,见了女人就害臊,见了母猪就脸红的那种货,平常逗个笑还行,真正见了场面,就晕的不行。刚才看到小花妈和那只手之间的事,五狗子就主动撤走,给放哨去了。马三炮的心也跳的不行,但为了看清楚,还是留下来。
小花妈拿到了猪肉,又冲门外面的人说了几句话,看那神情应该是和外面的告别。小花妈等外面的人走了以后,脸上还原了原来傲然的神情。她习惯性地理了理头发,又整了一下衣服,变成了马三炮原来认识的、见过的漂亮的、傲然的小花妈。
小花妈拎着肉回了屋里,临进门的时候,马三炮看到她看了一眼西屋。那种注视似乎有千言万语,却又无可奈何。
她为什么要看西屋?
西屋是小花的房间,这点事马三炮是知道的,全村的人也都知道。小花不愿意和她妈一块睡,自己睡在西屋里。她也不愿意和她妈说话,也就吃饭的时候母女俩能做在一块,去了外面或者是在任何的公共场合,小花都不愿和她妈有任何的瓜葛。也正因为如此,马三炮不用担心小花那有什么事。她是有意要和外面的任何事情断绝关系,在她的屋子之外,哪怕是她妈弄出天大的动静来,她都不会认为不正常。所以她把她的屋子封闭闭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都进不去。马三炮和五狗子这么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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