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一跳而起,转机又忙自坐下,向其中一名内阁侍卫用女真话说道:“快去取来让本贝子看看!”。那内阁侍卫立即快步上去,从柱上取下了一柄短刃,并交与到了大贝子手中。
他见刃上插着一张白纸,纸上此时还散发着淡淡的香味,忙信手取来打开一看,只见上面书道:“让大贝子空候一场,楚某心中着实难安,‘怀玉’已取,明日定当登门奉还,并附请罪!”在白纸右下角留着“楚留香顿首”的字样,再下面一点就是画的一朵花了,大贝子虽然一时没能认出是什么花来,但咱们聪明的看官一想便知,自然是那楚留香的招牌之花:“郁金香”是也!
大贝子看后大惊,一丢手中纸张,呼喝一声,推开凳椅,伸手在其中一块地砖上用力压下,一道暗门“轰”声而开。他立即领着十多名内阁侍卫奔了进去,并在地室外侧其中一盏油灯上,左拉三寸,旋转半侧,闻得“咔”地一声响后,地室内所有机关便全告解除。
他一马当先奔行于前,转过数道室口之后,一间椭圆型的厅室便出现于众人眼前。在厅室正中位置摆放着一个精致异常的托架,架上正空悬着一只翡翠宝盒,而此宝盒盒身上居然透射着淡淡的绿光,想来也定然是件奇珍之物。
当大贝子看见这只翡翠宝盒后,心中却已定下了一半,但仍旧快步上前,从怀中取出一把钥匙,小心翼翼地打开宝盒,揭开一看,不由得大笑着用女真话说道:“楚留香也不外如是,惟有拿着纸张恐吓于人的胆量。”他忽然心中一动,快手从盒中取出“百怀玉”放入自己怀中,然后再轻轻嗑上宝盒,转身一扬手,用女真话大声道:“全部还是出去继续守着,目前毕竟还未到子时。”
一行十余人转机又回到“太宁阁”正殿上,即刻间便又自恢复到了适才如同死尸般的状态。
子时很快地来到了,忽然又一银光从外飞射而入,依旧打在了刚才那柄短刃所插的殿柱上。这次虽然众内阁侍卫仍旧纵身追出三、四名,但大贝子却没了适才那份紧张感了。
这次还未待他吩咐,已有一名内阁侍卫奔上前去取来物件,果然又是一柄短刃,上面仍旧插着一张白色的纸条。
大贝子打开纸来,细看下去,只见上面书道:“实在是对不住大贝子,刚才楚某眼睛看花,拿错了物件,只好再次折回重新拿过。好在时间允许,终于没辜负大贝子你给予楚某的期望,如今拿得‘百怀玉’归去,明日定当上门返还,望大贝子告之贝勒爷安心,切勿挂念!”后面依然是同前一张一模一样的落款。
他笑了笑,拿着纸张在鼻前一阵轻嗅后,用女真话说道:“还真是挺香的,也不知用的是什么花香……”
众内阁侍卫不知其看到了些什么,居然突然莫名说到纸张香不香的事情上去了,当下一人奇道:“大贝子,纸上都说些什么呢?”
大贝子“呵呵”笑道:“还能有些什么,不就是如同刚才一般的唬人言语。我看呀,这个楚留香也就这点本事了。他又岂知其实本贝子……”他得意地把手往胸前一阵轻拍,哪知不拍还好,这一拍之下,怀内空空,哪还有什么“百怀玉”在里面。当下面色顿时间煞白了下来,原本后面想要说出的话语,全都卡在了咽喉之处。
众内阁侍卫忙惊道:“大贝子,你怎么了?”
大贝子狂叫一声,冲着短刃射入处合身猛扑了过去。口中大叫道:“快截住楚留香!快截住楚留香!”
霎时间,整个“太宁阁”一阵大乱,呼喝声、吼骂声此起彼伏,但是在这茫茫夜空之下,又哪还有得楚留香的影子来。
大贝子沮丧地步回“太宁阁”门外,抬眼之间便看到了那因射入短刃而破开的门纸,他忽然眼前一亮,猛拍脑袋道:“为什么本贝子就没早发现这点?真该死!”
其中一名内阁侍卫惊恐道:“大贝子究竟怎么回事?我们可是连那楚留香的模样都没瞧见,‘百怀玉’便给他盗去了?他到底还是不是个人?”
大贝子一个耳光给他飞去,骂道:“一群窝囊废!楚留香一直在我们身边,居然不知道!”
那内阁侍卫吃得这一耳光,只觉得眼冒金星、天旋地转,哪还敢再问得半分话来,急忙捂着嘴巴低下头去,口中直说道:“奴才该死!奴才该死!大贝子息怒!大贝子息怒!”
大贝子一指门上的破洞,怒叱道:“此洞破口处的纸边分明是向外分开,试问若一个人从外射入短刃,那这个破口处的纸边该向哪边分开?”
那内阁侍卫忙试探性地低声道:“应该……应该向……内分开……”
大贝子气道:“适才殿内那二十多名内阁侍卫中,一定有个就是楚留香乔扮的。你身为侍卫长,到底是怎么在调配人手的?难道是不是自己人都认不出来?你平日里都是干什么吃去了?居然连这都没发现?”
那名内阁侍卫长吓得全身发抖,瘫软跪地直磕响头,哪还说得出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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