侠士,你说对不?”
我见其好似有什么隐讳之处,当下说道:“就照大贝子说的这么做便是。”
大贝子招过纳合格带我们回府,最后说道:“明日午时,楚侠士和你几位朋友请随纳合军马使一道来贝子府赴宴,届时咱们再细谈其余事情……”
回得府来纳合格早已命人收拾好住房,随即客套一番之后便告辞离去。胡铁花几人哪有什么睡意,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全都涌进了我的房中。
胡铁花开门见山便道:“老臭虫,你怎么看待大贝子这件事情?”
我附手道:“很明显,他是不想让我们离开,但是又一时找不出什么更好的理由出来,相信经过一晚的考虑之后,咱们明日中午便能有得答案的了。”
许慧心道:“他为什么不肯让我们离去?要知道楚大哥你可是他们目前建州女真部族最大的恩人才是,否则一但发生内乱,看他们怎么个收拾法!”
蓝雅茹冷声道:“俗话说:‘鸟尽弓藏’,一个人一旦没了他再可以利用的价值时,那离死期也就不远的了。”
许慧心惊道:“蓝姑娘的意思是说大贝子他们恩将仇报,反倒会加害于我们?”
蓝雅茹冷笑道:“我不认为对于二贝子的死,他们会就这么善罢甘休,毕竟从暗地里看来,是我们逼死贝勒爷亲生儿子的。即使大贝子愿意看到这样的事情,依目前他的情况来说,还是非得听他阿玛的指示行事才是。”
我对蓝雅茹投过赞许的目光,说道:“身为一宫之主,看待事情果然独有见地,楚某佩服之至!”
蓝雅茹似笑非笑地看了我一眼,轻哼一声,却不说话。意思好象是说:“别以为只有你楚留香一个聪明完了!”
许慧心道:“那明日大贝子府的宴席岂不是成了‘鸿门宴’?我看咱们还是即刻便离去才是,正好此时离天明还有许时辰。”
我笑道:“心儿别去胡思乱想,明日午时那个宴席是‘鸿’不到哪儿去的,清天白日、众目睽睽,若我要杀个人,是绝对不会选在这个时候的。何况适才那些也不过是我们的揣测,即便贝勒想致我们于死地,也得等此间的事情淡化下来才好行事。”我顿了顿又道:“而且既然他们目前不想让我们离开,必定已对我们开始多加严防了,贸然离去反倒给了别人一个杀害我们的借口。”
胡铁花愤愤道:“他们若敢动得咱们一动,姓胡的第一个便要了那贝勒老小子的脑袋。”
蓝雅茹哧声道:“徒逞匹夫之勇是成不了事的,只怕你胡大侠还未近得其身,便已成了只刺猬了。”
胡铁花眉头一皱,不再接话,好象的确开始有点怕这位蓝大宫主了。当然,我们也可以看作是胡大侠好男不跟女斗的一种崇高表现。
许慧心轻顿莲足,愤声道:“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真是气死人了。”
蓝雅茹微笑道:“心儿妹子你大可放下心来,凡事不是还有咱们的楚大哥在么?我想只怕天下间还没有他不能解决的事情吧?”
这下该轮到我皱眉头了,心中暗忖道:“这个鬼头倒靶的丫头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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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贝子府同军马府比较起来,在咱们想象中应该是属于一个在天、一个在地的那种,但眼前的事实却再次向我们说明了,天下间往往是是事无绝对的。从我眼中看来,大贝子府邸甚至比军马府邸还小上了那么一号,唯一不同的是里面的摆设。一个是书香文雅、一个是大刀阔斧。
席间大贝子对我们去留问题只字未提,只是海阔天空地随侃一番。饭后他又拉我们参观了他收藏的不少字画、游历了他花园中的各式布局与精设,直至夜幕已开始降临时,胡铁花终于忍不住,说道:“大贝子,有什么话你就不妨直说吧!姓胡的最讨厌那些婆妈之人。”
大贝子呵呵一笑,道:“我已命人备好晚宴,此时过去正好合适。你们汉人不是有句叫做:‘食不言、寝不语’么?咱们饭后再说别的事情可好?”
胡铁花在我眼神示意下,沉得气来,好不容易熬到晚餐结束,他第一个蹦出来道:“这下大贝子你总该说个明白了吧?”
大贝子微微一笑,却不作答,侧身挥手示意我们行去偏厅再议。在大家刚自坐定之后,一名侍卫急匆匆地奔行而来,在大贝子耳旁一阵细语后,才恭身离去。但见他终于开口道:“其实本贝子不想让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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