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可忙点头应是,改用中土话,道:“二贝子,属下瞧那姓楚的是相信不过的,还是及早一刀除掉较为稳妥。”
阿不罕格勒也不正面回答于他,转向朱启年,道:“朱副总兵有何意见否?说来让本贝子听听看。”
朱启年躬身点头,道:“属下深知二贝子实乃爱才惜才之明主,所以若那姓楚的有心归顺于二贝子的话,就凭他那一身神出鬼没的武功,无疑不是让二贝子你如虎添翼。”
阿不罕格勒拍手笑道:“说得好!说得好!”他又转向吾塞可,道:“这下你可是听得明白的了?”
吾塞可点头称是,道:“属下愚昧,望二贝子你切勿怪责!”
阿不罕格勒一拍他的肩膀,道:“你至小便追随于我,对我的忠诚能有几多,难道本贝子会看不出的么?你我虽明为主仆,实则情义远甚朋友,以后那些见外的话可不许再说了。”
吾塞可心中大为感动,道:“二贝子对属下情深义重,属下自当誓死相随!”
阿不罕格勒笑了笑,又道:“你们瞧那姓楚的在那‘磐龙会’上,能否一举杀得了阿不罕丹那厮?”
我心中一惊,适才听他们提及过那大贝子名字正是叫做阿不罕丹,原来二贝子要我去刺杀之人,就是他的亲大哥。但那“磐龙会”又是怎么回事,我却也无从去知晓。
这时吾塞可说道:“若把计策安排的妥当,自当有十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喔”了一声,道:“听闻你的意思好象有了什么谋划?”
吾塞可道:“‘磐龙会’是咱们女真族每年一度的比武盛会,若荣偃第一殊荣者,大凡都会被贝勒亲自召见,并赐予丰厚的奖赏。而这个时候大贝子阿不罕丹也定在其旁,若借此时机突施杀手,二贝子你说凭那姓楚的武功,又能有得几成把握?”
阿不罕格勒开怀大笑道:“吾塞可啊吾塞可,此计果然十分绝妙,真难为你想得出来。”
朱启年疑虑道:“若这样一来,那姓楚的少不得必定横尸当场,那二贝子你不就等于失去了一名得力干将?”
吾塞可冷冷道:“那姓楚的是否诚心归顺还是个未知之数,即便是真的归顺了,为了二贝子的大业着想,这点小小的牺牲又算得了些什么?”
朱启年一时语塞,沉默不语。但听阿不罕格勒说道:“目前他为我办事的确是迫于无奈,若有得时机便试他一试。顺我者,本贝子自然会替他想个脱身之策,然则,就让他去做个替死鬼便是。”他又转对吾塞可道:“在回到安图之前,你得想个法让那姓楚的能及时参加到‘磐龙会’的比武,而且牵头名义切不能与我们其中任何一个人有所瓜葛。”
吾塞可点头道:“这是自然,属下准备借那纳合格之名为他报名。”
阿不罕格勒笑道:“如此自是好的很,想那纳合格实为阿不罕丹的心腹大将,若能借此机会一举铲除,本贝子定记你头功一件!”
吾塞可忙拜身于地,大感二贝子恩德。此时我心中为他们暗藏的阴谋惊心不已,同时也开始了自己的谋划。
这时又一阵敲门声起,但闻一兵卒声在外说了几句女真话。
吾塞可接口回了他几句,接着便听得那兵卒巡步远去。
阿不罕格勒得意笑道:“那姓楚的果然是个性急之人,从他们一开始闯进房间,本贝子便看出,那中原女子同他关系实不简单。想不到他还真是为此女而来,本贝子起初还担心不知此人的喜好,正无从笼络,现在既然知晓其有好色之性,对付起来便会容易了许多。”
吾塞可道:“可惜的是如此一名绝美的女子便这样轻易地赠送予他了,属下实替二贝子所不值。”
阿不罕格勒止手,道:“呃……话可不能这么说,试问江山同美人比较起来,孰轻孰重想必已不用本贝子多言,难道吾塞将军你到此时仍不明箇中的道理么?”
吾塞可躬身应是,大赞二贝子阿不罕格勒深谋远虑,己所不能。
朱启年由于没听懂那兵卒之言,心中纳闷不已,终于忍不住说道:“难道那姓楚的此时已同那位姑娘……”
阿不罕格勒知道他应该是没听懂适才吾塞可同卫兵的对话,于是笑道:“适才本贝子派去监视姓楚动静的侍卫来报,说那姓楚的已经急不可耐地与那位姑娘……哈哈……”
朱启年见自己猜想不错,忙说道:“二贝子果然眼光非凡,单凭一面之缘便能探知对方的喜好,实非属下等人所能企及。”
阿不罕格勒笑道:“若此人真的深谙此道,过几天回到安图的时候,本贝子再送他几个美女又有何妨。”他一扫二人又道:“凡是能为本贝子尽心得力办事者,本贝子是绝对不会亏待于他的。”
二人连忙点头躬身应和,这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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