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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慧哥,这十几年,你都躲哪去了?怎么不联系一下?”
“你还说我,你这个书呆子,同学聚会你不参加,手机又换了号码,让我找得好苦。如果不是这次有机会来长洲,可能还得过一段时间才能见到你呢。”
“来长洲公干?”
“对。”
“讲学?开会?”
“不是,都不是。我已经不做医生了,只是来不及或者不方便告诉你。”
“哦,不方便告诉我,几个意思?”
“现在可以告诉你,我在南江省纪检部门工作。”
“啊,跨度这么大?你这个医学天才,不做医生,可惜了。”
“嘿,不可惜。现在的医疗系统,是个大染缸,继续留在里面,说不定被染成五颜六色呢。”
“好,这句话说得好。也只有你才能说得如此精准,说明你对其中的事情很了解哦。咦,你是不是来我们医院‘干活’的?”
“嗯,你怎么猜得到?”
“哈哈,果然是。至于我怎么猜得到,中午吃饭时再慢慢告诉你。”
“想不到老弟警觉性这么高。早就知道老弟是名动汉南的大咖了,这次到你们医院,听到老弟很多事迹哦。”
“是吗?希望是好的‘事迹’,不然,老弟就对不起老兄喽。”
“不错,听老弟的语气,满满的自信,赞一个!”
“来几天了?”
“来了好几天喽,一直在忙,没空来探访老弟,实在抱歉。”
“客气了不是?你这工作,性质特殊,哪能说去那就去那?去见谁就见谁?”
“十几年不见,你还是那性情,总是为别人着想。你不成为名医,天理难容。都说长洲是铁板一块,果然不假。这次碰壁了,暂且先放一放,找兄弟叙一叙。”钟慧也不隐瞒目前遇到了困难。
“这世间,哪会都是一帆风顺的事情?在长洲更不可能喽。放一放,松一松,未必是坏事。”经过昨天与廖勇的谈话,施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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