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过分的是,他妈妈要时刻掌控我们的生活。睡觉房间不能关门,她可以随时进入我们的房间,说是担心儿子着凉。甚至我老公不在家时,我也不能关门,她可以随时进来翻看我的书柜,翻看我的衣柜,翻看她想看的一切。”
“主任,不怕您笑话,她连我有多少内衣裤,内衣裤是什么款式的,都清清楚楚。她还刻意对我说,不要穿太性感的内衣裤,免得他儿子房事过多而伤害身体。”
“也许是早年守寡的缘故吧,她有时候提出一些要求,令我瞠目结舌。如果不是亲眼看见,亲耳听见,说出去谁也不会相信。”
看见施远腾聚精会神地听,杨修影继续说下去。
“有时候,起码一个月一次吧,她对我老公说,她昨晚做了一个噩梦,感到害怕,要我老公晚上陪她睡。我老公好像非常乐意,令我心里感到很不是滋味的是,但凡这样的晚上,她的房间门是反锁的。如果恰好遇到儿子有什么事情,比如发烧什么的,需要人帮忙,我必须敲很久的门,老公才出来,出来后还满脸的不高兴。”
“这种事情是关着门的,至于为什么要这样,我懒得去问,也无法过问。关起门来,他们爱干嘛就干嘛,眼不见,心不烦。”
“平时在家里,她妈妈更是十分开放和放肆。大夏天里,常常穿着一件几乎透明的单衣,刻意在他儿子面前晃动着她的两团球。有时候这两团球都快贴着我老公的脸了,而我老公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时刻。这种事情,常在我眼皮底下发生。”
“为了这些破烂事,我已经与我老公交涉了无数次,每一次都是以大吵一场而结束。他妈妈将他当成是自己的财产,可以全权拥有,而我却无权干涉。主任,我的婚姻早已经死亡,我与老公,早已是名存实亡的夫妻,我与他,也很久没有过夫妻生活,我是为了儿子而忍辱偷生。”
“所以,听说傅一灯要办诊所,我马上想到了参加。是的,我要参加,我要离开这个令人窒息的家,我要跟主任一起到仙游镇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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