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父的丑闻持续发酵,导致温氏集团的股票一路下跌。
虽然上次召开的紧急董事会上,温贤宁承诺会想办法将股票拉回去,但目前为止,没看到任何成效。
再说的难听一点,那就是没看到温家有任何的行动。
董事会的人再认可温贤宁的能力,心里也还是着急。
而董事会一乱,整个集团就更加人心惶惶。
很多电话打到了温父那里,拐弯抹角地打听他最近的情况。
温父起先还有耐心应付,电话多了,耐心也就没了,到最后干脆就不接电话了。
他那里打听不到消息,众人纷纷转向温贤宁。
然而,平时总在公司兢兢业业的人,这几天却也不见身影。
大家抓住小杨,问他:“温总去哪里了?”
小杨一脸茫然,“我也联系不上温总。”
“你是温总的助理,你联系不上温总,这话听了谁信?”
眼前的场景,小杨早就猜到了,所以该有的说辞也早就准备好了。
他一脸坦然底说:“温总的父母还联系不上温总呢,更何况我只是一个助理。”
众人被他的话噎得说不上来,愤愤地瞪着他。
小杨反正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大不了就是被这些人骂一顿。
他是温贤宁的助理,其他人想要开除他,也得温贤宁回来点头签字。
所以,他没什么好怕的。
就是不知道他家老板这个时候怎么样了,找到他家老板娘没有?
温贤宁其实是特意让他留在公司的,如果连带着小杨一起失踪了,公司里的人恐怕真的要大闹起来。
说到底,这家公司是他们温家几代人的心血,他还舍不得就这样不闻不问。
……
苏城,许修的外婆家。
上次许修来苏城,两位老人家只听说他来了,根本没见到他的人。
这次许修主动登门,总算是看到人影了。
两位老人家心里很高兴,但脸上故意不显露出来。
许修的外公还骂了许修两句,许修乐呵呵地应着,乖的不得了。
外公一看他这副样子,就知道他肯定有所求。
“臭小子,是不是在家里惹你爸妈不高兴了,到这边来避难的?”
“外公,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这么乖,怎么可能惹爸妈不高兴呢?”
“你还乖?”老人家哈哈大笑,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我下面这么多子子孙孙,就你最游手好闲,整天不干正事。”
“我那不叫不干正事,我那是享受人生,不是外公你说的吗,做人不要太看重利益,要活出自己的精彩。”
“哈哈,胡说八道你最在行!”
许修也跟着笑了两声,然后才转到重点,“外公,我想让您帮我找个人。”
您这个称呼都用上了,老人家立刻意识到,许修要找的这个人绝不简单。
但在苏城,还没有他们柳家办不成的事情。
“你要找谁啊?”
“我朋友的老婆。”
“你朋友的老婆怎么要你来帮忙找,他自己呢?”
许修双手一拍,摊开,又叹了口气:“人在豪门,身不由己啊。”
……
在苏城,柳家和舒家一起出手,就没有办不成的事,最多只是时间问题。
但一开始许修并不知道舒家的人也在查岑也的下落,是他外公派出去的人查了一阵,才汇报上来说舒家那边也在查同样的事情。
许修对苏城这边的形势不是很了解,只知道舒家也是家大业大,问了他外公才知道,舒家现在已经是除了柳家之外,苏城最大的豪门了。
岑也的那个好朋友舒年,就是舒家的大小姐。
许修听了有点不太明白,岑也如果有一个豪门大小姐作为闺蜜,当初怎么会被岑岩东整得那么惨?
本来岑也的事他也不太清楚,是这次温贤宁拜托他来苏城找岑也,才把过去的一些事情都告诉了他。
岑岩东简直就是畜生中的战斗机,不仅辜负了岑也的母亲,还害死了岑也的母亲,甚至迫害过岑也的外婆和小姨,后来还要岑也的命。
但凡有点人性,都做不出这么多丧心病狂的事。
许修自诩这些年在豪门圈里打滚,也见识过不少毁三观的事,但岑岩东以及温父温母,最近却接连刷新他的三观和底线。
他把苏城这边的情况跟温贤宁说了一下,以便让温贤宁能安心一点。
南城那边应该也不会好到哪里去,温贤宁现在肯定焦头烂额。
之前因为唐语的事情,唐家就跟商家联手,暗搓搓的想要对付温家。
现在又加进一个顾家趟浑水,时局变得越来越混乱,稍有不慎,就可能万劫不复。
……
外婆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医生那边已经不再用药,等于是宣布没救了。
小姨急得一直哭一直哭,然后就是追问陆白,为什么岑也还不出现。
外婆已经到了弥留之际,但这么昏昏沉沉的状态下,她的嘴里还是一直念着岑也的名字。
可想而知,她多希望在死之前,能再见一见岑也。
那是她亲手带大的孩子,这么多年的相依为命,是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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