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年愣了一下,不解地回头问:“你拉我干嘛?”
陈则南抬抬下巴,示意她多看一眼,看仔细了。
然后,舒年就发现了岑也身后的保镖。
舒年于是就更震惊了,等岑也坐下来,她第一句不是问‘你还好吗’,而是变成了‘怎么有保镖跟着你’。
岑也不太想说这件事,随口敷衍了一句,然后就扯开了话题,“你怎么突然过来了?”
“不是突然,而是我已经想很久了。”舒年说起这件事的时候,非常气愤,狠狠地瞪着她,“我早就求陈则南了,我知道他肯定有你的下落,我让让他带我来见你,他一直不同意,这次是我以死相逼,他没办法了才带我来的。”
以死相逼……这的确是舒大小姐做出来的事情。
岑也笑了笑,转眼看向陈则南,后者一脸的生无可恋。
接下来基本上都是舒年在问她,生活上的事、感情上的事、以及为什么不回苏城等等。
岑也一一告知,到最后,她有气无力地:“能不能让我缓缓?就算审犯人,也没有一审到底的吧?”
舒年白了她一眼,“该!让你这么久不联系我,就要对你一审到底!”
岑也哭笑不得,举起双手表示投降。
舒年说:“看在我们多年闺蜜的份上,这次饶了你,再有下次,不会对你留情的!”
岑也:“谢谢舒大小姐。”
之后三人一起吃了中饭,陈则南有事先走一步。
舒年本来就是跟过来看岑也的,陈则南一走,她也就没有地方去了,更加不知道要干嘛。
岑也想了想,说:“那你跟我回家吧,正好家里没请阿姨,我的手又受伤了,你去给我做饭。”
舒年抬手指着自己,夸张地叫道:“你说什么?叫我去给你做饭?”
岑也傲娇地一昂头,“干嘛,不行啊?”
舒年气笑了,但却又点着头说:“行,能给你做饭是我的荣幸啊,听陈则南说,你嫁入豪门了,现在是豪门少奶奶呢!”
岑也摊手:“你看我像豪门少奶奶吗?”
舒年指了指她身后的保镖,悠然道:“不像吗?”
岑也:“……”
失策。
实在是不习惯有保镖跟着,所以都忘了这回事。
……
岑也突然带了一个人回家,保镖自然要把这件事告诉汇报给温贤宁。
“带了个人?”温贤宁略感震惊,但又觉得岑也不是这么没分寸的人,非常时刻,她不至于往家里乱带人,凭白给自己增加危险。
思索过后,他又问:“男的女的?”
保镖回答:“是个女的,而且看着很面生,我听她们交流的时候,好像说是太太以前的朋友,不是南城人。”
温贤宁之前让人查过岑也的资料,所以知到岑也有个闺蜜叫舒年。
按照保镖的说法,岑也带回家里的人,应该就是舒年。
这样的话,也就没什么好担心的了。
温贤宁这时又随口问了一句:“太太早上就出去见了她的朋友吗?”
保镖:“不是,太太还去了一趟医院。”
温贤宁又被吓了一跳,连忙问:“他去医院干什么?是又受伤了,还是原来的伤口感染了?”
“太太是去检查妇科的。”
温贤宁:“……”
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居然还有心情检查妇科。
楚聿堂说,不出意外的话,最多三天,岑岩东那边就玩完了。
局势一旦落定,岑岩东势必慌乱,也就还是要来找他们温家帮忙。
第一次他可以理直气壮,第二次就没有那么足的底气了,到时候自己以利益诱之,先将他哄骗出国,之后的事……就方便多了。
温贤宁本来满脑子都想着这些事,但不知怎么的,耳边又突然响起保镖说的那句‘太太是去检查妇科的’,他还是觉得很奇怪。
岑也这个时候突然去检查妇科,为什么?
仔细想了想,突然想到了岑也该来但没有来的大姨妈,难道……
……
下午的时候,岑也特意打了电话问温贤宁,晚上回不回来吃饭。
温贤宁假装不知道家里来人,只问:“谁烧饭?你的手受伤了,可别再乱动。”
岑也‘切’了一声,“别装了,保镖肯定跟你说了,我朋友来了。”
她把话都说到这里了,温贤宁就笑了,“什么朋友来了,怎么你自己不跟我说?”
“我最好的朋友。”
“那除了你最好的朋友,还有没有别的事要跟我说?”
温贤宁问的是她去医院的事,心里希冀着能从她这里得到一个好消息。
结果岑也还以为他是问陈则南,支支吾吾了一会儿,又慢吞吞地说:“我朋友是跟陈则南一起来的,中午也是我们三个一起吃的饭。”
温贤宁:“……”
一听到陈则南三个字,顿时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
留下一句‘我晚饭回来吃’,然后就把电话挂了。
岑也对着手机吐了吐舌头,正好被舒年看到,舒年伸手在她腰间戳了一下,坏笑道:“跟谁打电话啊这么开心?”
“就是你口中的那个豪门霸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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