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不管,反正我要是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我天天在岑也面前说你坏话!”
温贤宁:“……”
这不是亲姐,这是仇家啊。
“你也太恶毒了吧?”
“我还有更恶毒的,你信不信我怂恿她跟你闹离婚?”
温贤宁:“你赢了,我一定说服周彦成,说服不了就找人做了他。”
温静娴这才满意地笑了起来,等他走后,又在微信上叮嘱他:【犯法的事还是不能干的啦】
说要把人做了的是她,说违法的事不能干的也是她,好赖话都被她一个人说了。
温贤宁懒得回她。
……
中午十二点多,凌箫正在自己的办公室休息。
重感冒在药效的作用下虽然好了点,但人还是不太透气。
她原本是想睡个午觉的,但刚眯了会,外头就传来了嘈杂的声音,像是有人吵起来了。
不多时,那声音越来越高,也越来越清晰——
“我照顾你是个新人,想要带带你,可你倒好,背着我跟甲方接触,抢单子你凭真本事啊,玩阴的就是不要脸!”
是李镜圆的声音。
凌箫对自己团队里的人基本上都是熟悉的,即便因为重感冒头昏脑涨,也还是立刻就辨别了出来。
她起身走了出去,扬声问:“怎么了?”
一群人齐刷刷地都转了过来,其中被围在中间,一看就是当事人的,是李镜圆和……岑也。
也对,团队里现在只有岑也一个新人,李静刚才都说到‘新人’这个词了。
凌箫走过去,看了看她俩,再问:“怎么回事?”
“凌总,她抢单!”李镜圆委屈至极,愤怒的话一出口,眼眶也跟着红了。
她算是团队里的老人,脾气也算好的,如果不是真的受了委屈,不会这样。
凌箫转头看着岑也,后者脸上毫无心虚,“我没有。”
其实她不解释凌箫也知道,她不会做那样的事,因为不需要。
且凌箫自己管理着团队,识人之明还是有的。
几次接触下来,岑也是什么样的人,她心里基本有个数。
“你俩跟我来。”她把李镜圆和岑也叫进了自己的办公室,又让其他人该干嘛干嘛,不要放错精力。
一群人霎时散开,各回各位做自己的事情。
凌箫让最后进来的人把办公室门带上,然后又叫她们都坐下。
李镜圆看似不太愿意,甚至觉得凌箫这态度摆出来,大概率是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了。
“凌总,我知道岑也跟我们不一样,您如果不想追究,直接跟我说一声就行。”
自己不过一个打工的,还敢跟老板叫嚣不成?
凌箫眼里闪过冷芒,气场在瞬间全开,与上次坐着跟岑也闲聊的人全然不同,压迫感迎面而来。
她沉声道:“想站就站着。”
随后,她看了岑也一眼,岑也无所畏惧地坐了下来。
李镜圆顿时更愤怒,垂在身侧的双手紧握成拳。
凌箫也不管她此刻的心情,只问岑也:“怎么回事?”
岑也有些囧,挠挠头说:“甲方是商北。”
凌箫:“……”
都怪这该死的重感冒!让她忘了团队里有人最近在跟商北接触!
商家那边也有个大单,但和温氏集团旗下的悦·酒店装修设计相比,就是小巫见大巫了,所以她没有特别放在心上。
怎么就让商北知道了岑也在她的团队?
商北一直对岑也不死心,但因为之前岑也给温贤宁当秘书,他自然是不敢去温氏集团纠缠。
凌箫揉了揉眉心,有些头疼。
李镜圆不知她心中所想,整个人都被委屈和愤怒给淹没了,她咬咬牙说:“凌总,您真的不必为难,我……”
“那个……你要不先听我说一句?”岑也尴尬地出声。
从商北跟李镜圆说他只见岑也,其他人去也没用之后,李镜圆就没听她解释过。
就算要定罪,也得听听‘嫌犯’怎么说,对吧?
李镜圆一点也不想听她说话,但凌箫沉默,这便是要听岑也解释的意思,她也只能忍着。
岑也:“我躲那个商北还来不及,怎么可能背地里去接触他。”
凌箫:“……”
李镜圆:?
“你可能不知道,他专门克我,只要跟他见面我就要倒霉。”
有关于她和商北前几次闹绯闻还闹上了新闻的事,凌箫是知道的。
但下面的人……社畜忙着工作赚钱,未必有那么多时间和心思去关注豪门圈的八卦,也不是每个人都喜欢八卦的。
凌箫看了看岑也,觉得自己的重感冒因为这个小插曲,更严重了。
之后她帮岑也跟李镜圆解释了一番,又表示商北的单子若是拿下来了,提成会算在她名下。
李镜圆有些懵,走出凌箫办公室的时候,也是一步三回头的。
里面只剩下凌箫和岑也,后者双手合十:“不好意思,这才来没几天就给你添麻烦了。”
“怎么会?”凌箫一改刚才的严肃,笑得有些坏,“你可是我的财神爷。”
温贤宁为了她,不停地给自己送好处,商北那边看样子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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