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工具吧?”
温贤宁:“……”
别提了,提一次,诛心一次。
许修见他一脸懊恼,也懵了,“一瓶红酒灌下去还没成?二嫂酒量这么好?”
温贤宁:“没给她喝。”
“所以,是二哥你自己喝了?”
温贤宁不说话。
许修惊得双手一拍,做了个类似于鼓掌的动作,“二哥,猛啊!”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就给我闭嘴!”
“我现在就说两句好话给二哥听。”
温贤宁睨着他,虽然看着样子挺吓人的,但许修现在一点都不怕。
都是一起长大的,谁还不了解谁呢。
越是这种时候,温贤宁就越是在掩饰自己的尴尬。
许修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端起来,但是不喝,而是抬手招了个女人过来。
那女人刚才自我介绍的时候说自己叫露丝还是露西的,温贤宁都没仔细听。
还有那一身的香味水,呛得人鼻子难受。
他忽然就想起了岑也身上那种带着奶香的沐浴露味道,特别好闻。
许修将人抱在怀里,又把那一整杯酒送到了女人嘴边。
露西要挡不挡地做了个样子,娇嗔道:“四少,这么一大杯喝下去,我会醉的。”
“醉了,不是正好方便我办事么?”许修意有所指地说着,还冲温贤宁眨眼。
这要是平时,温贤宁早被恶心到了,但现在,他只在思考许修话里的意思——
酒么,当然是要给女人灌下去,如此才好办事,最后心想事成。
哪有自己灌自己的,傻逼么?
温贤宁瞬间如醍醐灌顶,也不跟他计较鄙视自己的眼神了,起身说:“你们玩,我有事。”
刚才他们说话的时候陆言遇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就看到他又要走人,连忙拉住:“哎……二哥你怎么又突然有事啊?”
温贤宁还没来得及说话呢,斜倚在沙发上的许修就一脸坏笑地说:二哥回家找二嫂办正事。”
陆言遇:“……”
……
温贤宁回到家的时候,岑也还没睡。
她一如既往地在追剧,甚至因为电视剧的声音开得太响,她自己又边看边笑,都没有听到他进屋的声音。
直到温贤宁走到她身后,她笑得往后倒去时,发现有个奇怪的阴影罩下来,回头一看,被他吓一跳。
“我靠!你走路怎么跟鬼一样,没声音的啊!”
温贤宁没说话,就看着她。
虽然他觉得许修说的话有道理,但不可能今晚就回来把岑也给灌醉。
早上差点被拒绝的事还没过去呢,也不知道她的心是什么做的,这会儿对着他竟能如此自然。
其实没有。
刚才只是被吓到之后的本能反应,很快岑也就想起了早上的事,顿时没法再跟他对视。
她偷偷摸过遥控器,把电视给关了,然后又说:“时间不早了,我上去睡了,你也早点休息。”
眼看她要逃回自己的房间,温贤宁急急地开口:“早上的事——”
岑也:“……”
该来的还是躲不掉啊。
其实她回家之后,反复想了很久,始终想不明白温贤宁为什么会突然说出‘我们试试’这么奇怪的话。
她甚至怀疑,温贤宁昨晚大概是被顾明珠给刺激了吧?
可那会儿他和温静娴在办公室说话的时候,不是还没去见顾明珠吗?
越想越乱,越乱越烦,后来岑也干脆就决定——快刀斩乱麻。
如果温贤宁今晚回来得早,跟她提起早上的事,那她就给个明确的回复:“我不喜欢你。”
岑也每个字都说得很清楚,甚至还带上他的名字,重复了一遍:“温贤宁,我不喜欢你。”
温贤宁:“……”
不喜欢就不喜欢,为什么要说两遍?!
堂堂温家二少爷,哪能被人这么嫌弃,温贤宁霎时冷了脸,语气生硬地说道:“早上我不过随口一说,我自己都没当真。”
岑也:?
还能这样?
那……也行吧。
她顿时轻松了不少,耸耸肩:“不是真的那最好了,我也觉得像温总这样的人,不可能看上我啦,除非脑子进水了。”
温贤宁:“……”
好话坏话都被你说完了,我还能说什么?
这下岑也躲也不用躲了,高高兴兴蹦蹦跳跳地回了楼上,还在走廊上对他说:“早点休息哦。”
她是真的高兴,高兴到完全不跟他计较昨晚的事了,连那份疏离都没有表现出来。
温贤宁深吸一口气,有种差点憋死了的感觉。
算了,来日方长吧。
……
之后,两人表面相安无事,实际上又回到了从前,能不说话就不说话,除了工作上的交流,岑也只恨不能把自己变成透明的。
甚至为了避开早上同车的那一段尴尬时光,她还特意办了张卡,用来上下班坐公共交通工具通勤。
然后,温贤宁就扔了个车钥匙给她,让她自己开车上下班。
虽然扔车钥匙的时候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但岑也没在意。
总归有了车方便的是自己,那还跟他计较干嘛?
原以为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着了,一个礼拜后,温母突然搬了过来,说温父跟一群老朋友出去旅游了,她一个人在家无聊,就过来跟他们一起住几天。
温贤宁和岑也皆是震惊得不知道说什么,一个稳住温母,一个连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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