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这个时候自己稳得住也要装作稳不住,反正就是把身体的大半重量都压在岑也身上。
楼梯走到一半,岑也的力气耗得差不多了,脚下一个不稳,两人差点一起滚下去。
温贤宁无语,只得伸手将人扶好,又故意问:“你是想把我摔死吗?”
“摔死你对我有什么好处啊?”岑也白他一眼,“以后没人给我发钱不说,还要成为杀人凶手去坐牢,我图什么啊?”
“我死了,你连婚都不用离,直接自由了。”
岑也一愣,紧接着慢慢抬起头来看着他,恍然大悟般地来了句:“你说的有道理!”
她说着还放了手,一脸的‘我没推,你真摔下去是你自己没站稳’。
温贤宁:“……”
咬牙切齿地把人揪过来,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问的:“你信不信我拉你同归于尽?死也要一起,你别想离婚,丧偶也不行。”
岑也只当他是喝醉了说醉话,也没当真,重新把他扶好,又道:“没见过做人像你这么霸道不讲理的。”
温贤宁:我就这样。
岑也怕再拖下去他会醉得更厉害,赶紧扶着他回房间。
把人扔在床上之后,她还嘀咕了句:“反正你这么有钱,要不在家里装个电梯吧,直通你房间的,下次你喝醉了,我直接把你往电梯里一扔就完事。”
温贤宁:“……”
见她转头要走出去,床上的人忍着怒气问:“你这就走了?”
岑也回头,一脸理所当然,“对啊。”
不然还留下来伺候他吗?看着挺清醒的呢。
对个屁!
温贤宁好想骂脏话。
他咬咬牙,吩咐岑也:“你给我洗澡。”
岑也:?
“天太热,出了汗不舒服。”
“那你自己洗啊。”
“我这样你叫我自己洗?”温贤宁都气笑了,可气着气着又有几分心虚,只不过戏都演到这份上了,总不能自己先撂挑子。
“你忘了你那个同事喝多了洗澡的时候摔了一跤吗?你是希望我也摔一跤?”
岑也:虽然你的表情很正经,但我就是觉得你在胡说八道。
她手上的图已经画完了,也没其他什么事,洗个澡花不了多少时间。
唯一觉得尴尬的地方,就是男女有别。
虽然两人抱着亲都亲了好几次,温贤宁在她身上也占了不少便宜,但她可从来没对温贤宁动手过,更别说是看他的身体了。
岑也想了想,故意来了句:“要我给你洗也可以啊,按分钟计费。”
温贤宁丢了个眼神回去:你怎么不说按秒计费呢?
岑也笑嘻嘻,“温总要是想给我按秒计费,那我当然是求之不得啦。”
温贤宁:“……”
两人进了浴室后,岑也一开始表现得自然坦荡且勇猛,指挥温贤宁脱衣服脱裤子,温贤宁说自己没力气,她便亲自上手。
领带拿下来,衬衫脱掉,到这里都还是正常的。
直到她把双手搭在温贤宁的皮带上,解开了皮带搭扣之后,她的脸就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跟陆白一样,是从耳根子开始红的,一点一点过渡到整张脸。
岑也忽然觉得,这事就算按秒计费,自己也干不下去了。
她收回了自己的手,因为太尴尬,说话都是慢吞吞的:“要不……还是你自己洗吧。”
温贤宁好整以暇地坐在浴缸边缘,目光幽深隐晦,里头似是藏了很多东西,让人看一眼便不敢再看,生怕会被吸进去。
岑也连忙低下头,感觉自己的双颊都是火烧火燎的。
毕竟不像他们,游走惯了风月场所,什么场面都见过,对于男女之间的这点区别,毫不在意。
她实在扛不住这份令自己快要窒息的尴尬,转身想跑。
温贤宁也早就看出来她想跑了,在她刚有动作的时候就把人给拉住了。
“跑什么?”他声音里带了笑,扣着岑也手腕的五指修长且有力,间或又摩挲一下,勾起岑也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一样,岑也觉得自己的思考能力都迟缓了。
温贤宁把她往自己这边拉近了两步,又特别正经地说:“你要是害羞,那我里面的不脱。”
岑也:“……”
真的不是里面的脱不脱的问题,纯粹就是眼睛不知道往哪里看,顶不住这画面。
岑也觉得要疯了,试图抽回自己的手,结果抽了两次都没有成功,反倒因为温贤宁的用力,直接脚下一滑摔了过去。
更要命的是,她的手就那么凑巧地落在了不该落的地方。
你要是问岑也此刻什么想法,那岑也肯定会说不知道。
因为她的大脑已经完全宕机无法运转了,最后剩下的那点感觉,就是觉得他的衣物都是带有温度的。
温贤宁其实还没有反应,刚才就是想逗她玩,没控制好力道,她又太慌张,所以才有了现在这么尴尬的一出。
当然了,尴尬的只有岑也,他并不尴尬。
他也是在这个时候深刻地意识到,酒,真是一个好东西。
不但能壮怂人胆,还能让他们这种人丢掉所谓的面子。
要他在完全正常且清醒的状态下对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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