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去了洗手间。
果然——
时音笑着打趣她:“你和温总发展得不错嘛。”
上次一起吃饭,两人还一副恨不得拉开十万八千里、当众宣布他俩没关系的样子。
今天不但眉来眼去,温贤宁还给她夹菜了。
就温贤宁那种高傲的性子,如果不是真的对岑也动心了,绝不可能做出如此低姿态又稍显亲密的行径。
岑也‘啊’了一下,反应过来后连连摆手,“不是你想的那样,温总只是配合我在我弟弟面前演场戏,就跟我上次陪他去出席宴会一样。”
“就最近商北也在的那次?”
“嗯。”
时音笑了笑,也没给温贤宁拆台。
那场宴会温贤宁并不一定非要带岑也出席,带他姐温静娴出席也可以。
但时音觉得,后面这种可能,温贤宁大概提都没跟岑也提过。
……
吃完散场,岑也说要送陆白回酒店,顺口就问了陈则南一句:“你住哪?”
陈则南报了另外一个酒店的名字,说是过来出差公司统一安排的,要在那边住好几天。
那个酒店岑也知道,她和温贤宁回家要经过的,很顺路。
她正要开口说话,时音他们也吃完出来了,时音说:“我朋友也住元悦,陈先生不介意的话,坐我朋友的车去?”
温贤宁立马给了她一个赞赏的眼神。
时音挑了下眉。
岑也觉得这样也挺好的,毕竟自己身边这位大少爷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抗拒外人坐他的车。
陈则南见她点头,虽然心有不甘,还想再跟她说说话,但她现在已经嫁人,自己也不好表现得太过,免得给她带去麻烦。
陈则南上了时音朋友的车离去后,时音又说:“你弟弟住四季吧?我家住那边,我帮你们送一下,你们也省得绕了。”
她安排得妥当明白,又是熟人,岑也点头表示同意。
陆白其实有点抗拒的,但他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还是上了时音的贼车。
隔着挡风玻璃,温贤宁用嘴型对时音说了句:别玩过火。
这个女海王可不会管陆白才刚成年,她看上的猎物,怎么都要骗到手。
……
温贤宁今晚喝了点酒,是跟陈则南喝的。
虽然两人都没有喝多,但他也不能开车了,就把车钥匙递给了岑也。
还记得刚才出门的时候,他说让岑也开车,陈则南一脸紧张,问岑也怎么敢重新开车了。
那副样子,好像岑也是他陈则南的所有物。
越想心里越躁,越躁就觉得头疼。
温贤宁抬手揉了揉自己的额角,不冷不热地问:“你们以前关系很好?”
“谁?”
“你跟陈则南。”
“嗯,挺好的。”
“有多好?”
温贤宁问这话的语气听上去带了点气性,岑也不由得觉得好笑。
“我弟弟都走了,你不用再帮我演了。”她一边说着,一边忙里抽空似的看了看他,神情颇为诚恳:“谢谢你哦,刚才陆白偷偷发微信问我,说你是不是吃陈则南的醋了,说明你演得很到位。”
陈则南和她……嗯……怎么说呢,并没有开始过。
她刚进中恒的时候,陈则南已经在里面工作两年了,性格好、脾气好、业绩也好,还在工作上帮了她很多。
公司里传过很多她和陈则南的绯闻,她也感觉得到陈则南对自己的心意,只是那时候她无心恋爱,也从未想过要碰爱情。
来南城的前一天晚上,陈则南找过她,应该是想当面表白,但她没去见面。
那时候她已经被岑岩东逼得无路可走,只能答应替嫁,她不想耽误陈则南。
那是个很好很好的人,和他在一起总能感觉到温暖妥帖,是自己没福气。
岑也走神的时候,温贤宁说了一句话,但她没听清。
等她回神追问的时候,温贤宁看着车外,语气比车里的空调还要更凉:“我刚才什么都没说。”
岑也:“……”
自己只是走神,听觉还是很正常的。
他刚才肯定说了什么,估计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所以才懒得多费力气说第二遍吧。
于是她没有再问,专心致志地开车。
快到家的时候,旁边突然冲上来一辆白色的车,然后拼命地朝他们按喇叭。
岑也还以为自己开到别人道上去了,从后视镜里仔细看了看,自己开得很正啊。
而温贤宁这时已经看清了白色车里的人是谁——顾明月。
他让岑也靠边停车,岑也皱了皱眉,“怎么了?我没撞到它啊。”
“认识的人。”
岑也:“哦。”
靠边停车后,温贤宁开了车门下去。
白色的车子里也下来一个人,一下子扑到了温贤宁的身上:“二哥,想我了没?”
岑也:哦豁!有情况!
“明月,松开!”温贤宁的声音有点严厉,还带着点长辈的威严。
顾明月不情不愿地收回自己的手,看都没看旁边的岑也一眼,只顾跟温贤宁说话,还试着去拉温贤宁的手。
温贤宁微微侧身避开了,又问她:“怎么不回家?”
“回去过了啊,不然你以为我这车半路抢来的啊?”
还是这么咋咋呼呼,顾家人看到她应该很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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