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差距以及气场上的压迫,令岑也整颗心都在发抖。
自己……果然不是做坏事的料。
温贤宁问:“你们说的药,是什么药?”
岑也看了那杯水一眼,过度心虚使得她口干舌燥,舔了舔唇才开口说:“我也不知道,岑岩东说……那是让人发情的药。”
春……药?
温贤宁撑在桌上的手猛地攥紧,手背上的青筋也瞬间暴起。
岑也吓了一跳,本能地起身想要躲远点。
然而,温贤宁人高腿长,她刚站起来,温贤宁就到了她身边。
岑也紧张地为自己解释:“不是我的主意,是岑岩东逼我的!”
“他逼你的?”温贤宁气极反笑。
他现在压根就不相信岑也说的话,一个字都不信!
岑也被困在他的人和餐桌之间,他往前倾身,她就被迫往后仰。
后背撞倒了桌上的花瓶,滚了滚掉落在地,清脆的破碎声听得她头皮发麻。
温贤宁是真的怒了,咬牙一字一字地问:“你想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