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都有点哑,那个‘烧’字发音有点奇怪,乍一下听去,还以为她说:我发骚了。
温贤宁脸色变了变,差点要骂人。
幸好这个时候岑也又说了句:“你能不能送我去医院?”
温贤宁:“不能。”
算计完自己,还敢把自己当司机,能耐了她!
被拒绝是在岑也的预料之内,她没有太失望,回房间换了衣服,准备自己去医院。
这个样子开车是开不了了,而且她没车,又得求温贤宁,再被拒绝一次,多难堪啊。
下楼的时候她步子不稳,好几次都是死命地抓着栏杆才没有滚下去。
温贤宁就站在二楼,冷漠地看着她磕磕绊绊往下走。
装吧,他们岑家人的把戏还真多。
大的勾引不成,小的就来苦肉计。
当自己是他们手里的玩物么?想怎样就怎样,由着他们的心思来?
楼下这时忽然传来‘咚——’地一声,是岑也换鞋的时候没站稳,跪倒了。
她试着起身,但因身体无力,起了两次都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