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贤宁沉默地站在原地,既不说话,也不去洗手,气氛有些僵。
岑也其实习惯了这样的氛围,因为她刚嫁给温贤宁的时候,就经常会出现这种情况。
一开始她也紧张,生怕会得罪温贤宁,最后惹祸上身。
可后来她发现温贤宁虽然是个难伺候的性子,但把自己放在非常高的位置,看你不顺眼最多就是把你晾在一边,也不会真的来跟你大吵大闹,他觉得那样有失自己的身份。
这对岑也来说,反倒是大好事一件。
只不过,岑溪从小和温贤宁生活的环境差不多,她是适应不了这种氛围的。
手足无措地站在那里,她转头频频对岑也使眼色。
岑也:你给我使眼色也没用,我不知道怎么办。
索性,她自顾自把汤放到桌上,按照原先跟岑溪定好的,说了句:“我起得晚,午饭又吃太饱,现在还不想吃,你们先吃吧。”
岑溪:“……”
让她找借口,也没说找这么烂的借口啊!
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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