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胃药。
温贤宁神色复杂地看了看她递过来的东西,然后又看了看她。
那眼神……活像是岑也要用这盒药跟这瓶水坑他十万八万似的。
岑也深吸一口气:“……不问你要钱!还有商北那边的事……谢谢。”
她做人向来拎得清,一码归一码,不会混在一起。
温贤宁这才接过了药和水,吃了药后,他放下东西,又看了岑也两眼。
岑也无语了。
自己的信用有那么差吗?说不会问他要钱就不会要啊!
……
到岑家的时候刚刚好六点,岑岩东热情地迎温贤宁进去。
岑夫人黎欣和前几次他们回来吃饭都没有露面的岑溪也在,两人对着温贤宁的时候,脸上也是堆满了笑容。
岑也立刻察觉到了古怪,甚至暗自在心里猜测:难道岑家要破产了,所以他们才这么巴结讨好温贤宁?
一顿饭吃得古古怪怪,饭后温贤宁被黎欣和岑溪拖在客厅,岑岩东把她单独叫到了书房。
“这半年委屈你了。”岑岩东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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