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屠城三日,格杀无论。”刘琦正思虑着赵云的伤势,城外传來公孙瓒兵卒嚣张的叫喊声。
“屠城三日,格杀勿论……”公孙瓒兵卒喊声听來十分的恐怖,屠城三日的后果是什么,不敢想象啊。
“哇呀呀,公孙那贼,欺人太甚。请公子速开城门,我带麒麟军杀出去,取那公孙首级献于公子。”陈武抖下铠甲,将手中长枪一顿,咆哮道。
“公子,请开城门,我也去。”黄舞蝶也是抖了拦布袋,大声请战,一直在旁未作声的黄舞蝶见刘琦因赵云含泪动情,心中早就对城外的悍匪蛮兵怀了嫉恨,巴不得立即冲出城去将袋中梨花针撒个精光。
刘琦回望了眼身后及城头上的残兵剩卒,又抬头望了望天空,此时天边已渐渐露白,天要大亮了,沒有夜色的屏障,硬杀出去的结果就是城中不到一千的剩卒抵抗八千公孙瓒的悍兵必将全部拼光,且城必破。
对于是坚守城池,还是杀出重围,刘琦心中很乱,但神色依然镇定,解下赵云左胳膊上的红袖章,又将自己左胳膊上的红袖章解下,把两根红带叠成一根,将赵云箭伤处的衬衣撕破,用两根红带子在赵云的肩胛骨处紧紧一箍,打个死结,防止毒气扩散,起身面向陈武,问道:“武将军,琬兄率了多少兵马,何时将至?”
陈武朗声道:“琬将军命吾率一百麒麟军先行驰援,留下文岱领二千精兵驻守新野,文兄与琬将军尽起一千猴兵与八千官兵随后赶至。”
“恐怕琬兄赶不过來了。”刘琦望天,脸色阴沉。
陈武惊问:“此话怎讲?”
刘琦默然不语,邓芝见状,替刘琦说道:“武将军,吾等在此困守三天,恐是今日太阳东升,公孙的援兵也将同至,琬将军的兵马必遭截杀,又岂能如愿赶來?”
“那如之奈何?”陈武闻言,一时沒了主意。
邓芝并不理会陈武的慌乱,朝正在痛苦沉思的刘琦拱手道:“公子,救援已断,不能坐以待毙。如今之计,可尽出城中士卒,护了子龙将军杀出重围,弃城而去,方是上策。”
“伯苗兄,不妥!”刘琦当即否决了邓芝的提议,面有忧色,慨然道:“弃城而走,公孙瓒必屠城三日,百姓因吾含冤蒙难,吾等岂能做出贪生怕死之事。”
邓芝深为刘琦的大义凛然而折服,但不忍公子刘琦受困而待毙,于是再次劝道:“公子爱民之心,日月可鉴。只是邺城本属公孙瓒,非新野城池,吾本因暴雨受阻借途而暂住几日,弃他人之城并不可惜。公孙瓒进得城内,又岂会做出屠杀己城百姓之事?若公子困居邺城,必将徒生杀戮,反倒引得公孙战火烧及众多无辜。此时天还未明,一气杀出重围,或可挽救邺城百姓于水火啊。”
“这个……”刘琦犹豫了,邓芝的话不无道理,为刘琦弃城杀出重围给出了十分圆满的理由,至于公孙瓒会不会屠城三日,刘琦想着素有仁义美名的刘备在公孙瓒身边,公孙瓒断然做不出屠城三日的事來。就算公孙瓒真的屠城三日,那也是自掘坟墓,失去民心之事,公孙瓒早晚必亡。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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