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与你闲聊了,我还有正事要做。”黄舞蝶说着要迈出房间。
刘琦才不管那么多,一把从身后抱住黄舞蝶,手便不老实起來,用嘴巴在黄舞蝶的耳垂边磨蹭着,柔柔道:“我现在就与你办正事。”
“放手啊,公子,真的有正事呢。”黄舞蝶听到刘琦的粗气声,挣扎了下沒挣脱,于是正色道:“公子,夜市买來几匹布,我得赶着缝制些粗布衣衫,趁明早儿随着发放粗粮济民,看着饥不裹腹、衣不蔽体的庶民,哪还有公子这等闲心啊。”
刘琦听黄舞蝶如此言论,不由松了手,心里一叹:“蝶儿啊蝶儿,在帐蓬里的激情一夜,你是个虎豹之女,猛得我差点虚脱;如今却陡地变成了济民救难的观世音菩萨,此时邺县城的夜晚又怎敢生与菩萨同床共枕的非分之想呢?”
“那好吧,我就先睡了。”刘琦一阵失落,将身体一摊倒到床上,早知如此,还不如帐蓬过夜。
“你起來,同我裁布去。”黄舞蝶却沒打算饶过刘琦,上前一把拉住刘琦的胳膊。
“蝶儿大小姐,求求你了,让我睡会吧,我不懂裁缝啊。”刘琦告饶。
“公子聪明,从沒有不懂之事,再说了,我可以教你呀。”黄舞蝶半撒娇半骄横地将刘琦从舒适的床铺上拉起來,走向另一家堆有布匹与粮资的房间。
刘琦望着房间里一大堆的布匹暗暗叫苦,本是与黄舞蝶激情销魂的夜晚,如今却被黄舞蝶拉來做了苦力,还是无偿劳动的通宵夜班啊。
不过,邓芝与卫士倒是很识眼色,见刘琦不得脱身,也就主动來到堆物资的房间來帮忙。
黄舞蝶将几匹布在地板上摊开,用色粉画出了衣衫的用料,按粉线示范地裁剪了一件衣服,剩下的布匹便交给刘琦与邓芝裁剪,黄舞蝶巧手执针线,线走游龙,片刻功夫便缝制出一件粗布衫來。
人多力量大,十六个大男人在黄舞蝶一个女子的调.教下很快地熟悉裁剪,几匹布忙了大半夜终于裁剪完毕,倒是黄舞蝶一个通宵未睡,赶制出了上百套简约的成衣來。
次日晨,租了辆马车,驮了济民的衣服与米粮,望着马车上黄舞蝶因熬夜变得通红的眼睛,刘琦很是心疼:“蝶儿,我代表冀州百姓感谢你,黄小姐辛苦了,百姓不会忘记你的。”
黄舞蝶露出疲倦的笑容:“得了吧,公子,只要你不忘记就我就好了。”说着趴在马车上昏然睡去。
见黄舞蝶慵懒昏睡的样子,刘琦心中感慨:“蝶儿啊,何苦呢,世上受苦受难的百姓多了去,你顾得來吗?你的所作所为,可是要母仪天下呢,女儿家真是菩萨心肠啊。”
“公子,启程吧。”邓芝在旁催道。
刘琦点点头,手一挥,马车与卫士们急急出了邺县城,眼望前去常山的道路,刘琦心潮澎湃,“赵云,我來了。”
出邺县,马车行于二三十里,黄舞蝶在马车上小憩了大半个时辰醒來,见沿途有三三两两的饥民立刻急令停车,责怪刘琦为何不叫醒,“公子,我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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