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烧。只是初到新野,情势并不明朗,还须隐忍一时,以静制动。为防残匪内外窜通,武将军须暗中加强城防,近几日城民只许进不许出,有重要事故出城者须提前申请登记原由,须经文兄核准,日子一久可看出些端倪,若有违令聚众闹事擅冲城门者格杀勿论。”
“是。”陈武响亮应声,对刘琦的格杀勿论很是敬佩。
刘琦又道:“岱将军即刻起草平匪安民告示,差人张贴于城门及各闹市人多处。城内必须尽快恢复城民正常生产生活,对于生活困难之户,可到县衙申请民政救助,此事由岱将军负责督办。”
“是。”文岱对刘琦接受了自己的建议感到欣喜,自然会鼎力办好新野民政扶助之事。
刘琦最后望望陈文,说道:“今天先议到这里,午膳后,武、岱二位兄弟各司其职,文兄同我微服私访到城里转上一转,我总觉得城里气氛有些异常,不摸清下城中情况,心里不踏实啊。”
由于县城并不大,刘琦与陈文轻车简从,只带了陈春、陈夏等四卫将乘着简易马车沿着新野古城的主要街道巡视一遍,结果发现,街上行人稀少,就算是如日中天,仍有众多民居白日闭户,几处闹市并不热闹,偶有几家铺子开张,想必算是胆大之人。
刘琦下车,敲开了几家闭户之门,就算以寻常人寻问,或是摆明县令身份打听,所遇人人慎言,个个支吾其词,终沒有问出什么來。
如此新野城,已是草木皆兵,风声鹤唳,谁也不敢相信谁了,最大的危机,便是信任危机,官府都被匪贼给占了,又说官府之人來体察民情,老百姓是打死都不信啊。
在城里转悠了好几圈,日薄西山,刘琦差点就心灰意冷打道回府时,终于有个好心的老头忍不住拦住了马车。
刘琦见老头精神攫铄,鹤发童颜,似有股仙风道骨,但从着装看,老头也就一普通民众。
不过,刘琦并不愿象刘表那样以貌取人,在城里转悠了一个下午,好不容易有百姓过來,哪能放过?刘琦赶忙下车朝老头揖礼:“小生惊忧先生,还望先生恕罪。”
“不敢不敢。只是夜色渐黑,吾观汝等似是外乡人士,于城中转了几圈,礼敲几户遭拒,面有沉郁之色,定是有事相问,老夫于心不忍,特多事一问,勿要见怪。”老头口齿伶俐,似是见惯场面之人。
刘琦拱手一叹,道:“不瞒先生,吾乃新任新野令,特來剿匪,昨夜将匪一网打尽。不成想,城中匪已剿,百姓却依然畏匪莫言,实感蹊跷,故至此微访。”
“不知县令老爷驾到,老夫有眼无珠,多有冒犯,罪该万死。”老头大惊失色,欲要下跪,趁机打量了一番刘琦,又看看刘琦身边的随从,自然看出了些道道,从今日城中沒有匪窜,想必这位年轻的后生所言非虚,还真是新野县令,只是一夜就将匪剿灭,着实将老者惊得不轻。
“先生勿要多礼,乱匪已绑押在县衙门前多时,却始终未见有人前來对匪唾骂捶打,不知为何?更有甚者,大白天的,为何城中居民甚少?还请先生祥实告之。”刘琦搀扶起老头,心想古时对官还真是崇敬有加,我才十七八,竟然被一个年过花甲的城民称之为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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