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预感到公子刘琦是不是有凶兆了。
“蝶儿,有位贵妇人来订制衣裳。”黄夫人笑脸盈盈接待了款步进铺的刘氏,将刘氏引到柜台前黄舞蝶的身边。
黄夫人并不知晓面前的刘氏就是刘琦的姑姑,非常客气道:“夫人,你请坐,欢迎光临本铺,这是我女儿黄舞蝶,你有什么要求,订制什么衣衫尽管与她讲,铺里还有顾客,我就不陪你了。”
刘氏也不知道面前的黄夫人就是刘琦的师母,管家刘忠可能是忘了这一茬,并没有将刘琦拜师黄忠的事告诉过刘氏,当然有关刘琦的事情那么多,刘忠也没必要事事向刘氏事无巨细的说的那么祥细。
刘氏本是有良好教养的女子,虽年纪大了点还待字闺中,但举手投足间却有大家闺范,笑脸相向:“夫人,你请便。”
黄夫人离开柜台时招呼一声黄舞蝶:“蝶儿,好生照应这位夫人。”
“是,娘。”黄舞蝶放下身中衣尺,抬起头来,一时惊愕万分,面前这位女子外形长相怎么那么酷似大公子刘琦呢?连声音和气度都似大富人家来的,这怎么可能啊,莫非是自己想念公子想的走火入魔了吗?
“黄小姐,你好。”刘氏有礼貌地打起招呼,见黄舞蝶的眼神有点迷离,刘氏感觉很奇怪,这个黄小姐该不会是花痴吧?怎么会对我一个女子这般痴迷眼神,我长得有那么漂亮吗?有那么令女人惊艳的美吗?
“哦,夫人,你好,请问你是来改衣还是来做衣的?”黄舞蝶缓过神来,习惯性地露出微笑,从容地进入裁缝师的职业状态。
“既是改衣,也是做衣。”刘氏见黄舞蝶恢复了正常,也就放心了,恐怕是黄舞蝶刚才裁衣入迷了,被自己一声招呼给惊扰了才会有那般惊愕的眼神,根本不是什么花痴,刘氏这样想着,心里也就坦然了,又道:
“听说黄小姐是襄阳城里最有名的裁缝,我这有件侄儿的锦袍大氅,破得很厉害,但碎片还在,一块不缺,我想黄小姐能缝补的话,花多少钱也行。”
“锦袍大氅?给我看看!”黄舞蝶又是一惊,能舍得做锦袍大氅的在襄阳城里没几户人家,经黄舞蝶之手做过的锦袍大氅更没有几件,而首次在成衣铺里见过公子刘琦后,黄舞蝶精心为刘琦缝制过一件锦袍大氅,当刘氏提到锦袍大氅不能不使黄舞蝶想到公子刘琦。
刘氏将折叠好的破烂不堪的锦袍大氅放到柜台上,黄舞蝶一见便觉得非常眼熟,当将锦袍大氅抖开的刹那顿时啊地一声,锦袍大氅跌落在柜台上。
黄舞蝶紧张地望着刘氏,急急地问道:“他怎么了?”
刘氏见黄舞蝶吃惊的样子,很是奇怪,问道:“他是谁?”
黄舞蝶没心情与刘氏兜圈子,望了眼锦袍上尽是刺破的窟窿,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寻了个借口,哽咽道:“我认得这件大氅,为感谢公子刘琦救治我兄长,是我特意为公子做的。夫人,请告诉我,公子怎么了?他没有事吧?你又是他什么人?”
望着楚楚可怜的黄舞蝶,刘氏心里有股说不出的滋味,敢情侄儿刘琦很讨女人喜欢嘛,不过,看得出来,面前的女子年纪不大,长得却很俊俏,还有一门上好的裁缝手艺,似乎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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