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五十人铁甲士兵跑步沿着马车奔驰的方向紧追不放,而城门口已有两匹快马飞奔蔡府报告蔡瑁去了。
马车在街道上狂奔,连着撞倒几个行人,后面五十人的铁甲士卒死命追赶,猿王见此情景,嗷嗷怪叫着几次欲冲下马车与铁甲士卒决斗,被刘琦拦住。
陈文快马扬鞭,脑子转得飞快,带着忧虑的口吻说道:“蔡瑁如此大胆缉拿公子,看来公子府的情况不妙啊,会不会二百亲兵已被主公收走?”
刘琦也不确定,愤愤然道:“应该不会吧,父亲可是当面说赠二百亲兵于我的,哪能反悔?若父亲真的要那样做,岂不是要断了父子情分?”
陈文又分析道:“有两种情况,要不就是蔡瑁瞒着主公于城门口私自缉拿公子,要么就是蔡瑁向主公施加了压力征得了主公的默许或同意才敢如此胆大妄为。”
刘琦叹了口气:“但愿是前者吧。”
陈文急了:“公子,勿要伤心。无论哪种情况,蔡瑁都是要将公子置于死地不可的。我看荆州不可久留,必须尽快脱离蔡瑁的控制后再从长计议。我担心公子府已被蔡瑁围了,我们回不去了,要不咱们回头冲出城去,如何?”
刘琦想了想:“蔡瑁要加害我们,估计城门此时已关闭了,文兄你觉得我们还能回头冲出城吗?”
陈文一惊,道:“应该回不去了,那就只有硬着头皮去公子府再说了,这个蔡瑁太可恨了,以后决不能轻饶他。”
刘琦没有出声,现在对蔡瑁的仇恨都已经麻木了,估计蔡瑁是得了脑膜炎,脑子坏了,如此三番五次明目张胆的加害荆州刺史刘表的大公子刘琦,岂不是蔡瑁要将自己置于不仁不义的地步吗?俗话说,挡人财路,犹如伤人父母。
蔡瑁之于刘琦,岂是挡财路那般简单,那是要人性命啊。蔡瑁啊蔡瑁,你永远都不知道,也不会明白,现在有王者剑在手的刘琦,可不是特种兵高强穿越前的病公子刘琦,由不得你当软柿子那样拿捏了。刘琦被你压了十几年了,就如弹簧,压到极限状态,反弹的那一刻便要强力无比了。
刘琦默然无语胡乱地想着,恐怕王者之剑越王勾践剑到荆州的第一天就要见血了。
陈文见刘琦没有说话,也就专心驾驶马车飞奔。
一路疾驰,已将尾追不舍的五十铁甲士卒甩在车后,马车离公子府越来越近,再拐过一个街角,就能驶上公子刘琦府前的千米通道了。
当马车正欲通过拐角驶上公子府前通道时,突然从另两个方向冲出一二百持矛握盾的步兵,将刘琦的马车团团围住,并与后面追上来的五十铁甲士卒合围,几百士卒大喊着“杀、杀、杀”不问青红皂白齐齐刺向刘琦和陈文,有的士兵用长刀砍马腿、用长矛刺马肚,有的长枪长矛直取刘琦与陈文,更有士卒对着马车棚一顿乱戳,对方仗着人多招招致命,似乎已得到了命令要置刘琦于死地。
“公子,我断后,你往前冲。驾……”陈文说着抽出佩剑用剑背拍了下马屁,自己一个鹞子翻身,跳进人群,挥剑便杀。
刘琦哪会丢下陈文不管,抽出勾践剑照刺向马车的枪矛一阵乱削,但见寒光阵阵,一片叮叮当当的枪头掉地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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