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取出玉衣,带回襄阳,汝与鄂将军切勿泄密就是。”
“是。”陈文把准了刘琦的心思,得到刘琦的指令后,小心的拆解下金缕玉衣,取出玉衣发现玉衣所裹尸体是具魁梧的男尸,依然鲜活,尸身保存完好。
陈文将玉衣折叠起,欲掰开男尸头,取出玉枕,却被刘琦拦住了,摆摆手道:“文兄,适可而止。玉枕江山,就留于这位帝王吧。”
“是。”陈文惋惜地望了眼玉枕,对刘琦时而残暴时而仁慈的性格又有点摸不透了,既然连尸身的玉衣都脱了,干嘛还留一块玉枕不带走呢?
鄂焕瞧了下脱掉了玉衣的男尸,请问刘琦:“公子,我看此棺合葬四位卫士有点挤啊,是这位王尸摆上,还是卫士摆上?”
刘琦毫不犹豫地答道:“将四位铜甲卫士放棺底吧,让这位帝王躺上面,本来此棺的主人就是这位王爷。我们取走玉衣,为其配四位忠勇卫士护棺,也算是对得起这位王爷了。”
“公子英明。”陈文奉承了句,暗自赞叹刘琦为洗脱盗取金缕玉衣的不安心理所编造的借口太完美了。
刘琦也不理会陈文的奉承话,朝鄂焕下令:“文兄,鄂将军,事不宜迟,合葬盖棺吧。”
“是。”鄂焕、陈文应答一声,在猿王的协助下,先将王尸抬出棺,再取出玉枕,所幸楠棺高大,装下五具尸体不成问题。
当陈文与鄂焕将四具铜人卫士尸体依次叠放于棺中,最后将王尸抬进棺,躺于卫士上方,枕上玉枕,欲盖棺定论时,却被刘琦叫住了。
刘琦说句“且慢盖棺”,转而对鄂焕说道:“鄂将军,你再下去一趟,取瓶水银来,标有汞字的水银瓶,浸润玉枕,浇于棺内,若遇盗棺者的话必触汞而亡。”
鄂焕说声是,又飞跳下去,去取汞瓶。
陈文还是奉承一句:“公子英明。”暗赞刘琦想的周到,水银有毒,若遇盗墓者盗悬棺必于无意间吸汞而亡。
刘琦望了望楠木棺中堆放于铜甲卫士最上面的王尸,颇有玩味的问陈文:“文兄,楠木棺中并无记载,这具王尸,会是哪位王爷呢?”
陈文愣了下,不知道刘琦是明知故问,还是别的什么意味,稍作沉思,捊下短须,郑重回答:“公子,王尸开棺重见天日,是谓重生,无论前生今世,无论姓甚名谁,都将化为历史尘土。我们不用追溯王尸是谁,以免后人忌恨,就让四位卫士护卫这位王爷,在此安息吧。”
刘琦佩服陈文的回答,叹道:“文兄所言,正合我意。此岩洞楠棺及地上王陵,我们不用追究是谁。仅此两处,不可扩挖,多了恐怕惹恼亡灵,死后会遭报应啊。”
陈文点头道:“谨听公子言。”
刘琦与陈文说话间,鄂焕已取来一只状似玻璃的精致汞瓶。
鄂焕的樊爬速度极快,与猿王有一比,只眨眼间,十丈的峭壁便攀了个来回,将汞瓶递于刘琦。
刘琦打开瓶盖,将水银缓缓淋向玉枕,再延王尸缓缓注入楠棺内,将整瓶水银倾倒楠棺中后,又将汞瓶的汞字标签撕去,揉成小团扔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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