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蔡瑁诬陷公子通匪,就不许公子反诬其通匪吗?文兄妙计啊。”鄂焕听说要灭掉蔡瑁,顿时来了精神,拍手称好。
刘琦意味深长地望眼陈文,好个陈文,好有气魄的夺权谋略,不能说陈文的计策不妙,只是要想即刻灭掉蔡瑁,不是做不到,只是时机未到。试想想,要是突然将蔡府给剿了,死了蔡瑁一个人倒无所谓,蔡瑁背后庞大的蔡氏家族恐怕就要犯兵作乱了,荆襄七郡就要动荡了,这不是刘表想要的结果,也不是刘琦想要的结果。
再说了,若刘琦靠兵变夺权恐怕也不会让人信服,民心也不会顺。若是民心不顺,今后要想坐实荆州,恐怕就不是件惬意的事了。
“二哥言之有理,只是,事关荆襄稳定,百姓安居,还须从长计议。”刘琦淡淡地回应了句,不好批评鄂焕,更不好指责陈文,想不到陈文比自己还激进,陈文哪又知道刘琦心中所虑呢。
“是,三弟。”陈文有点惋惜,想着有蔡瑁诬陷刘琦通匪的证据,此时借机一脚将蔡瑁踩死,是大好的机会,可是却让刘琦错过了。既然刘琦不想谈论兵变夺权之事,陈文暂且作罢。
“嗯,听公子言,从长计议。”鄂焕见刘琦对打击蔡瑁之事并不热心,脸红了下,不再言语。
刘琦岔开话题,和陈文、鄂焕又聊上了关于掘墓盗剑的一些技术性的问题,聊至深夜倦意侵袭时,方回营帐入睡,至旭日跃出长江,又是秋光明媚的大好晴天。
清晨起来,刘琦心情不错,遥望绵延起伏的群山楚墓,想起昨夜爆发的流星雨,想必是个好兆头,就着浅滩边洗漱一番,沐着江风,沿着江岸来了个三五里路的晨跑,回头时在昨日鄂焕捕鳄处又打了阵子华佗秘传的五禽拳。
捕鳄处,依稀还能见到滩滩红色的鳄血,经过一夜江风的吹沐及江水的浸渍,鳄鱼血已淡了许多没那么鲜艳,只是还能见到临近沙滩的水边昂着好几头长江鳄,不知道这几头长江鳄是为被捕杀的几十条同伴守候亡魂,还是不甘心一直等候岸上的人类欲报仇血恨。
望着一夜都未曾离去的长江鳄,刘琦又是惊奇,又是感叹,看来长江鳄是有灵性的,迟迟不肯离去,若不是重情重义,便是报复性极强。难怪长江鳄许多年后在长江少见,瞧那些昂头在沙滩边的笨笨的长江鳄,笨的是够可以的了,聚集沙滩边上不是等着人类来猎杀吗?
不过,刘琦没有想到去捕杀这些长江里的鳄鱼,一是鳄肉多了运不走,二是鳄甲多了不好分,刘琦想着就只打造三套鳄甲,目前粗略制成的两套往后带回襄阳时,再请黄舞蝶加工下,赠给当阳义结金兰的二位兄长蒋琬和陈文,有好东西了不能忘了好兄弟不是?
生在三国的男人,没几个不喜欢刀枪盔甲的,坚固耐久、柔软贴身的长江鳄甲可是稀世之物呢。而另一套鳄甲是需要请黄舞蝶将整张整张的长江鳄鱼皮精心为刘琦量身打造的,回襄阳后再说了。
趁着太阳光芒四射,大伙再次将腌制的鳄鱼肉进行了翻晒,粗制的两套鳄皮甲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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