牺牲自己去救他。”
“为什么,是不是我不听话到处乱跑,如果兄长不是把金连层让给我,他根本就不会躺在这里,都是我...”泣不成声的女子跪在床前,双手紧抓着那身被血染红的衣裳,声音早已沙哑,“兄长,我错了,我以后一定会用功的,我一定...不会再乱跑,兄长,求求你睁开眼看看我...”
当泪滑过脸颊落入那只冰冷的手背上时,女子骤然想起自己特殊的能力,“对,我能治,说不定我能治好。”
“姐姐,你该不会打算...?这样不行,你会遭到反噬的。”
“行不行都要试一试。”
喃喃自语的冥可燏双手聚合,在掌心化成一只金色的魄蝶,飞向床上那具被贯穿的身体之中,流转的魄气像金色的轻纱从女子的心脉处不断地落入冥心璟的伤口,那个血肉模糊得夸张得伤口就像个无底洞一样,无论她灌进多少魄气,失去神魄丹的地方就是无法愈合。
从额前滑下的细汗悄然落于女子的眼眸,混杂着眼泪落于嘴角,她不甘心地咬着牙,嘴角渗出的血瘆人地滑落下巴,将她的白纱流云裙染成赤红,忽然,床中的人动了动手指,奋力抬起一只手按住了她的手腕,制止她继续施法,以这种自损八百的方式救自己。
“兄...长?”她愣了愣,不敢相信地眨了眨眼睛,停下手中的动作。
“小妹,为兄还没死呢,你哭成这样作甚?”
守在旁边的紫菀讶异地看着那具伤痕累累的身体动了,整个人都怔住了。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没了神魄丹一定会没了。”
“毕竟是魄主,哪有这么...简单,可是,日后,这个重担要交到你的手上了,毕竟...兄长我...要休息一段时间。”他微微抬眸,用那张苍白得毫无颜色的脸,勉强地扯着唇角,露出一丝温柔的笑意。
“好,你想休息多久就多久,我都听你的。”女子哭肿的眼睛不断地落下热泪,将她那张五官精致的脸沾湿成瓷。
“兄长,还想见一个人。”
“是谁?”紫菀紧张地跨前一步,双手作揖,一副赴汤蹈火,万死不辞的模样,“紫菀必定将此人带到!”
“为兄想见一见绥将军。”
未几,被召回的绥月一身戎装来到庭中,正要下跪作揖,向魄主禀报魄界城镇中的情况,眼睛却被面前残忍的光景震撼了,手中的兵器铿锵落地,全然忘了脑海中组织好的语言,脑袋一片空白地来到床前,望着那个奄奄一息,伤痕累累的男子。
她从未料想过会有这么一天,那天写好的生辰八字还藏在腰带中,未曾挪过半分位置。
虚弱的冥心璟努力睁开眼眸,想要再次看清她的脸,曾经冷若冰霜,毫不显露表情的女将军,如今却闪着泪光,动容地看着自己,这是他何等的荣幸,只可惜,有些话生前来不及说,如今,他再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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