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的话语,让沉浸在美好幻想中的司马冷陈瞬间磨灭,他乍舌地怔了怔。
反应非常大。
“你是不是男扮女装太久,忘了自己是个女子,如何当我义弟?”
“噢,忘了,那我就当你的义妹吧,谢谢将军不嫌弃,请受义妹一拜。”
说罢,女子就要弯腰作辑,吓得他赶紧伸手扶起她,语无伦次地截住了她的话。
“呸!谁要当你哥。”他的语气很强硬,似乎很不高兴。
“也对,是小竹子僭越了,司马将军身份高贵定是不缺义妹的,小竹子高攀了。”
心情难过的女子抿着包子般软绵绵的腮帮子,转过身就离开了,余下满脸错愕的他。
一向能言善辩的司马冷尘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种送命题,说不是吧,那傻丫头又要自己当他哥哥,说是吧,她又真的以为自己的嫌弃她。
真是横竖回答都是死胡同。
“欸,你先别走,听我解释!”
可惜,最终他也没说出个所以然来,也不是脚跟不上,主要是想不出的借口来。
躺在床上横想竖想就是想不通,为何口口声声说喜欢他的女子,竟突然想当他义妹。
“小竹子,小竹子,你可知义兄妹不能成亲呀。”
此时,皇宫中正紧锣密鼓地筹备着太子的大婚,光是拓印的请柬也是用融化的金箔弄得花纹,镶金的文字尽显皇室气派。
娟秀的字迹中透着无与伦比的儒雅,忽然,在诺大的宫殿中传出一声吵人的声响,打破了这场静默。
站立在长梯上的公公们忍不住回头,望向了声音传来的长廊。
一个眼睛蒙着金布的男人穿着金色的蟒袍,张开双手,胡乱地伸向周遭的宫女,嘴边是踢翻的夜壶,金黄色的尿液倒了一地。
“太,太子。”
出声的,是太子的近身,他惊恐地看着太子抓着一位宫女的头发,将其狠狠地摔在地上,践踏她的身体。
哭声惹来了站在不远处的女子,她冷冷抬着那双漂亮的凤目看了过来,蓦然笑了。
嘴中还念念道:“落亦竹,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等着吧,太子大婚的那天,便是你的死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