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立马机智地改了口风。
“不是,假酒。”
“假酒?”
“没错,施了禁制的假酒,阿零亲眼看着他倒下的,如今定是抱着酒坛子,在床上呼呼大睡,为了防止他醒了乱跑,阿零还安排了特别的眼线,保证它像七月的大闸蟹,跑不掉。”
“阿零也会施禁制了,本事见长啊。”
墨发男子侧过脸,撩起黑色的窗纱,正好看见一名面无表情的军爷骑着两米高的骏马来到马车边。
语气冷冽。
“何人?”
望着那双冷漠如霜的眼睛,毒舌主帅浑然感觉到一股熟悉的临阵感,仿佛回到了抛头颅,洒热血的战场,热血沸腾的战歌已经在耳边响起,面前这个话不多的男子,正是为数不多能与他匹敌的男人。
“主帅,他不就是…”
男子举手打断了少年的话,抬起眸,面带微笑地看向马背上的军爷,语气十分温柔。
“你眼睛瞎呀,不会自己看吗?”
说罢,司马冷尘特意将腰牌递到冥郁面前,挑衅地晃了晃,火蓝色的吊穗像根逗猫棒似的,在那双冷冰冰的眼睛前,左摇右摆,十分欠揍。
“不瞎。”
马背上的冥郁一手夺过司马冷尘的腰牌挂在马尾巴上,看着它继续左摇右摆地拍打苍蝇。
“主帅,他这是在干什么呀?”游水零好奇地凑近来看,被气得眼角抽动的司马冷尘一只大手掌按了回去。
还能干嘛?
他无非是说,谁人持牌,谁就是司马将军吗?
那马屁持牌,不就是在说他司马冷尘是个马屁!
“哼,十几年没见,你是越发讨人厌了,二皇子。”司马冷尘咬牙切齿地看着这个昔日同窗。
“彼此,彼此。”这回,素来说话不超三字的冥郁还多赠了他一个字,将腰牌从马背上取回,扔回司马府的马车里。
司马冷尘微微侧身躲过那块脏污的腰牌,幼稚地瞪了调转马头离开的冥郁一眼。
“放行。”
命令刚下,守门的士兵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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