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得快没知觉了。
“哎!”
偏过头,完全不敢看这个被自己砸到脚,疼得单脚跳的男子,提水桶的手和嘴唇一样正抖个不停。
“对,对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的脚没事吧。”
眼看着她要蹲下看自己的脚,神秘人急忙拉住她,忍着痛,摆了摆手。
“不管哪一世,你都是这么莽莽撞撞的,真不愧是你,你真的一点都没变。”
银丝面具背后的眼睛正仔细地打量着眼前的小奴仆,娇小瘦弱的身子,怯懦胆小的表情,就连那双眼睛也从未改变。
他站直身子,径直朝着她走来,伸手摸过她的脸,将她低垂的头缓缓转向自己。
那一刻,灰白的眼眸中再次映着那双鹿般的眼睛,这种做错事被抓包,吓得彷徨不安的小表情,除了那个毛毛躁躁的小崽子还有谁呢。
“我听不太懂你在说什么,为什么你的每句话...都说得像我们认识一样。”落亦竹下意识地拍掉他的手,往后面退了好几步远。
“我们认识,只是你忘了。”
话音刚落,床榻上突然泛过一阵奇怪的紫光,本该躺在上面的司马冷尘重新变回了一块皂角块,缺失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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