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弟子们弱弱地响应道。
水墨觉得自己的声音得到了响应，态度开始越发的嚣张，她反过来，质问道：
“夫子，你不会是和她有私情吧，他们全都有作弊，凭什么只对她一人格外开恩，还让茹雪带她进塔试炼，真是白日做梦。”
司马冷尘坐回座上，拿起沏好的茶，脸色阴沉地看着司马七雾，没想到自家弟弟竟然也有份，真是头疼。
身旁的阿零稍稍弯下腰，在他耳侧问道：“主帅，二公子会不会当不成纵灵者了？这下子，文试肯定是不及格了。”
司马冷尘饮了口茶，不露声色地说道：“朝廷重武轻文，之前太子考文试的时候，也被抓过，为了不显偏私，陛下便颁布了律令，文试和武考，通过其中之一，便能成为纵灵者，他还有机会。”
“原来是这样啊。”游水零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
“要不然，这群小崽子怎会如此猖狂，不过，也不是全无代价。”司马冷尘忽然阴冷地笑了笑，让人不寒而栗。
虽然害怕，少年还是耐不住好奇，鼓起勇气问起：“主帅，那他们会付出什么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