柚夫子刚刚那一眼,看的就是自己。
怎么办啊?
要是两次考试都不及格,就得重新学一年,不能和其他修灵弟子一起去历练,先知师傅交付的任务就完不成了。
“本大爷觉得,夫子说的就是你。”司马七雾挑事道。
“行了行了,你一个全学堂倒数第二,有什么资格说我,考你的试。”落亦竹调皮地做了个鬼脸,开始苦思冥想,如何度过这次的难关。
不过,她万万没想到,自己只不过掉了支笔,就轻松地开启了憋笑的困难模式。
细小的指尖刚要触碰到地上滑动的毛笔,一股难以言喻的脚臭味就幽幽地传进鼻腔,眼尖的她,捏着鼻子,瞧见了坐在前头的弟子脱了鞋,用脚板撩起裤脚,看着小腿腿毛间密密麻麻的小抄。
还能这样?看得清吗?
她刚抬头坐好,就见左侧某兄台,袒肩露背,衣衫半滑的,让附近的人看他写在后背上的小抄,不时还灵活地抖一抖肩,松一松筋骨。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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