枝,往盔甲上来回拂扫,生怕落下一点灰尘和脏东西。
落亦竹从那双灰白的眼眸中看到了无穷无尽的嫌弃,仿佛在看着一坨臭烘烘的牛粪。
她抱着自己的膝盖蹲坐在一旁,不满地咂着嘴。
“啧啧啧,还说我是娘娘腔,你才是娘娘腔呢,不过就是借你袖子用了一下,就这么大反应,还好意思说自己是战场上抛头颅洒热血的好汉,而且,出来行军打仗,也不学点治愈术。”
“乱讲,凭本主帅的灵阶,哪用得着治愈术,要不是你胡乱冲出来,本主帅又怎么会受伤?”
司马冷尘一道冷光顷刻就封住了她的嘴,理亏的矮个子稍稍扭过脑袋瓜,瞅了瞅司马冷尘,深思熟虑一番后,竟然觉得...他说得好有道理。
她不过就是想出来赚点小钱,应付考试,听了他的话,感觉自己好像赚了黑心钱似的。
只好收起小脾气,乖巧地说道:
“那行吧,怎么说都是我害得你,这腿我得治好,你再等等…很快就好。”
可是半炷香后,她有些后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