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晚有些不服,迟西爵却不耐烦地催促:“也没要你喝一坛,怎么,怕了?”
南晚晚干笑了两下,“迟总这是说的什么话?不就是喝酒嘛,我有什么好怕的。”
“能为迟总挡酒是我的福气,哈哈,哈哈……”
她笑得很有节奏,完事儿,视死如归地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这茅台可真辣。
“南小姐好酒量!”总经理由衷地赞赏,“我听说南小姐是托尼斯先生的徒弟吧?托尼斯可是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珠宝设计师,你的能力也一定不可小觑。”
“来,我敬你。”
说着,总经理又满上了一杯酒。
南晚晚的喉咙不堪重负,苦笑着说哪里哪里时垂眸看迟西爵,他慢条斯理地在夹菜吃,优雅从容得不行。
“……”
大爷的,让女人挡酒好意思吗你!
“南小姐?”
“哦,好。”
南晚晚对上敌方无辜的大眼睛,惨兮兮的,又仰头喝了一杯白酒。
胃,拜托你争口气别给我穿孔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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