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巧合那时诊所要请个接待员,她虽然年纪稍大,但相貌端正,而且能说会道,挺适合这份工作的,所以我就推荐她了。
刚开始的时候,其他同事还有一点担忧,毕竟大家都是知道她是个精神病康复者。但相处的时间长了,大家就渐渐接受她,不再对她存有戒心。怎么说我们也是医护人员,如果连我们也歧视精神病康复者,又怎能让其他人接受他们呢?
或许,是因为平日经常接触的关系,她似乎对精神病的诊断及治疗十分感兴趣,常常跟我借相关的书籍回家看。后来,我跟她说:“你呀,总不会想一直当接待员,直到退休吧?既然你对这方面感兴趣,怎么不去参加相关的培训,拿张沙纸(即文凭)回来呢?这样你才能做更好的工作呀!”她也觉得有道理,就报读好几个相关的培训课程。
她也挺用功的,报读的课程都能顺利毕业,并且从接待员变成我的助手。如果她还没死,现在或许已经是个见习医生了。
三年半前,我因为参加培训而离开香港半年。回来香港后,我曾给她打电话,怎么也打不通。因为她是一个人住,我有点担心就上门找她,没想到竟然发现她已经死了……
“她是怎么死的?”溪望急切追问。
雪莉不无伤感地答道:“她在浴缸里自焚,我发现的时候,她已经离开了一段很长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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