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实质证据前,别妄下判断。”溪望狡黠一笑,“不过,以现有资料看来,至少不能排除这个可能性。”
“那我们该怎么办?我现在觉得很乱,什么也想不到。”安琪苦恼地胡乱拨弄自己的头发。
溪望用力地抓住她的手,把她拉起来,盯住她双眼,认真地说:“相信我,我会像小时候那样保护你。只要有我在你身边,不管遇到什么困难,我都不会让你受到伤害,这是我对你的承诺。”
安琪呆望他片刻,随即紧紧地搂住他。然后,一个膝盖狠狠地问候他的子孙根。痛得他几乎要跪下来,连眼泪都涌出来了。
“哼,你还敢说。”安琪冷眼盯着他,“你第一次说保护我的时候,只是为了骗我的麦芽糖给丫头吃,可害我哭了好几天呢!”
溪望忍痛哀嚎:“你哪有哭呀,那时是我被你挨得几乎要哭出来。”
“我不管,既然你说要保护我,就得信守诺言。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替挡住。”安琪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又道:“快告诉我,现在该先做什么?”
“先调查死者身边的人,感冒药不可能是从地上捡回来的,要么来自药房或医院,要么就是身边的人给他。”溪望稍缓一口气又道,“如果是来自药房或医院,肯定会有人将副作用告诉他。所以,感冒药很可能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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